先叹出失败的小曲。
好一个荡气回肠百转千回的气,气流中的成分被精准划分,像饼状图一样把月见里无月心中的嫌弃,无奈,不满,无所谓的含量展示在羂索面前,小数点都标出来了。
真不愧是擅于玩弄感情的月见里!叹口气都能整出好多花活。
哪怕羂索是个有涵养的百岁老人也会被他这明晃晃的态度搞得有点上火。
能不能搞清状况啊,你小子是我的俘虏哦?
当然,羂索不会对月见里无月发脾气,首先他太弱小了,他的不满在他眼中和只仓鼠踩自己一脚没有区别,其次这真的很掉面子,大人不和小孩计较不是常识吗?
最重要的是,月见里无月还有用,搞坏了可没有下一个了。
总不可能要抛下现在这个好用的壳子去使用月见里家难用的咒术吧,老的那个咒力不够小的这个又少了一个术式,怎么想都很亏吧。
在羂索看来,月见里无月的术式功能虽广,缺陷也同样明显,更别提和他还极不适配。
他可不想变成老年痴呆,保养脑子很辛苦的。
但忍耐也是有限的,看在他不哭不闹只是甩脸子的份上,羂索决定只给点小教训。
于是如前文所说那般,被咒灵按住的月见里无月小腿开花了。
罪魁祸首很满意,时不时动手磨蹭月见里无月的小腿,用指腹一点点按压刺绣贴上越开越旺的花朵。
“这可是好东西哦,”花朵开始孕育新的花苞,羂索抚摸着刺绣凹凸不平的表面,满意地感受到月见里无月的小腿正因自己的动作开始不自觉的打颤,“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它可以吸收别人逸散出来的情绪吧。”
“嗯……吸多了好像还会爆炸?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哦。”
“你别怕呀,对你效果又不大,哎呀你们家奇奇怪怪的咒具可真的好多,我挑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呢。”
“怎么一副这么可怜的表情呀。”
羂索的指尖滑过月见里无月的小脸,小孩满脸都是冷汗,下巴尖尖上汇聚了好大一颗,要掉不掉,摇摇欲坠的细腻发着颤。
他勾住月见里无月的发丝,特意将发尾被咒力染红的那缕用指甲碾住,身体的本能告诉他,自己很讨厌这抹红色。
羂索懒得阻止,顺应身体反应扯掉月见里无月的头发——那是鉴别月见里咒力使用情况的有力象征,只有过度滥用咒力,比如频繁使用唯一的攻击术式,头发才会被咒力染色。
据说月见里萤被放入棺材时,他的头发就是全红的。
汗水被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