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们咒术师有自己的医生。”
月见里无月没有反应。
“我猜错了?还是脑袋真坏了?”
赭发青年收获到一个迷茫的眼神。
中原中也拿手在他面前晃晃:“月见里?无月?姆姆?”
正常称呼后跟着的是不正常的代号:“盖章专员?捣年糕的?月球保护协会会长?辉夜大少爷?”
月见里无月的表情更呆了。
他在消化什么,可他的潜意识正试图通过狗狗眼与鸭子嘴向中原中也投降让他别说了——他可能自己都没发现到身上还残余了点肌肉记忆。
很快,月见里无月回过神。那双垂下的眼睛抻直了,它被瞪得圆溜溜的,金黄的眼睛像颗溏心蛋,中原中也用语言戳破了它,流淌下来的蛋黄滴滴答答的,月见里无月一抹,蘸着它们在脸上写下巨大的“震惊”和“你怎么这样”。
月见里无月挑起一边眉毛,像看见什么老熟人那样看向中原中也。
“……哇哦。”
他干巴巴道:“我确信你没那么叫过我,但是——这真的蛮耳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