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酒足饭饱之后，我跟张楚告别了江明跟韩妤。
离开江明家，张楚说道：“那杨凌还真是有本事，我遇到的复魂人也不少，但是却第一次见到真的能让死者复活的，不知道这杨凌到底是什么来历。”
“杨凌很可能是零队的人。”我说出了我的猜测。
“零队？”张楚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我记得在珠峰山洞的时候，你们告诉我，特缉组之所以否认有鬼魂的存在，就是因为有人染指复魂术这个禁忌的领域。我怀疑杨凌也许就是那个人。”
“不可能。”张楚摇了摇头，“先不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就算他还活着，现在也六七十岁了。跟杨凌的年纪对不上。至于其他零队成员，我都认识，老一辈那些人，也都已经六十多岁了。”
“六七十岁？那个染指复魂术的人有后代吗？”我问道。
杨凌即便不是零队的成员，那也应该是跟零队有关系的人，按照杨凌的年纪推算，很有可能是那个染指复魂术的人的后人。
张楚转头看向了我：“好像是有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