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坐在床边,烦躁和惆怅感挥之不去,她从抽屉里摸出许久不抽的女士烟,这烟无色无味,不会呛人,还能解闷。
章尉这些年变了很多,她以为戚悦没有,以为戚悦跟以前一样单纯天真不染尘世,但是她错了,没有人会等她十年还守身如玉。
她也没有资格要求对方守身如玉。
只是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像被狠狠挨了一巴掌的感觉,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心情。
章尉连抽了好几根烟,将其摁进了装满水的纸杯中。
天色微亮,她穿好制服走到厨房,却完全没有了想给戚悦做早餐的心情,她在心底暗骂一声扔下洗净的食材直径走了。
戚悦将近中午才醒来,她有些浑身难受,她感觉到身下一股热流,她看了眼,流了不少血都浸染了白色的床单,应该是姨妈提前来了又或许是其他原因。
戚悦没有再四处找章尉的身影,她知道对方肯定早走了,她起身将床单卸下来,拿去用肥皂搓了下扔进了洗衣机。
章尉对她当真是当p友,昨晚根本不在意她死活只是一味发泄。
戚悦觉得自己真是可笑,不再认为自己喜欢的是个很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