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一张脸，没有任何的温度和表情。
有些话，在顾清许的唇边差点脱口而出，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
可是他真的会告诉她吗？他从来都没有信任过她，也没有对她坦诚过，很难确定他会对她说实话，说不定又是一个敷衍的借口搪塞过去。
原本，他不爱她，遮掩不住的厌恶，现在他依然不爱她，却把厌恶藏得严严实实，甚至还能表现出一丝温情。
五年的时间，她在监狱里生不如死，他却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说起来，也真是可笑。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宋佑霖的声音飘忽忽掠过她的头顶，依然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温柔。
“没什么？我在想，时间能如何最大程度的改变一个人？”
顾清许唇边撩起一抹似笑非笑。
“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他问。
“突然有的想法，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讨厌我的！”
顾清许分不清这句话，是苦涩的成分多，还只是寻常普通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