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膝盖,与躺在地上呆愣的双眼对视,她连呼吸都没有乱:“我赢了。”
女人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扶着地面坐起身:“嗯,你赢了,作为交换,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老大!可她——”先前那个想上来帮女人的少年急急走了两步,被身边的马尾辫女性一把拽回来。
她想挣脱马尾辫的手,奈何对方力气更大,直接一只手拦腰把少年抱起,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少年徒劳地蹬腿,马尾辫则八风不动地抱着她出门远去。
她的手下将收起的桌子椅子都放回原位,女人用脚挑来个椅子坐下,给李琢光也推了一把:“坐。”
李琢光乖乖坐到那只翘脚凳子上,跟个好学生似地两腿并拢,将双手放在膝盖上。
她的手下放完整理完房间内的摆设,就跟着马尾辫的步伐,带上门各自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里,李琢光和女人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先说话,良久,那女人叹了口气,把项链扯了出来。
“我叫项珩。”她把项链从脖子上解了下来,“你见过寿向了吗?”
李琢光点头:“我也看到她手腕上戴的小黄鸭手链了。”
项珩却露出一个有些讶异的脸色:“她居然戴着?”
她一只手遮着上半张脸,咧着嘴,可那笑容里没有喜悦,而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就像她最初看李琢光的证件时露出的表情一样。
她兀自笑了许久,放下手后,李琢光看到她的眼角竟有泪痕。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
李琢光便对她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异常都了然。
如果她哪一天和芮礼因为立场问题闹掰了,她或许也没有办法真正地恨芮礼。
“没想到她还戴着,当初她的态度很决绝,我以为她一定恨死我了。”项珩爱惜地摩挲着小黄鸭挂件,“你肯定猜得出来,我手下的都是些逆反分子。”
「我手下的」……?
这种说法很微妙,项珩在把自己摘出去。
项珩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李琢光的情绪变化,自顾自地说下去:“逆反分子对于做坏事的晴山集团人员会是什么态度,你肯定比我更清楚。”
顺着项珩的话,李琢光也想到过去,跟着一起去清剿反叛分子的老巢时,见识过的各类对于晴山的极端误解。
但很多时候,她没有办法对着反叛队伍里的普通小兵诉诸憎恨和怨怼,认为她们怎么没有自己的见解,就这么轻信了她人的误导。
她读过许多人的个人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