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珩本意是吸引罪犯,让该死的人替社区里的民众去死,可是东坛自己自作主张,害得其她人替死,他有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更何况死的正义人士还都是女人。
要是男人还好说,毕竟男人对于生命繁衍并没有多大作用。
本身项珩选择让东坛勾引女人已是顶着重重压力,再三保证来的人一定都是该死的才力排众议,结果东坛还自以为是。
要不是正好撞上李琢光,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善良的女人要被骗。
不用说,东坛下场只有一个。
“理智上知道,但是……”昙起云往后一靠,面露无奈,“可能是他身上的伤太夸张了吧。”
“不要丈夫之仁。”观千剑伸手把广播的音量又调了回去,恰好换到她最喜欢的一首歌,重新开始摇头晃脑。
“你去医院里晃一圈,这座城市里有多少人病情比他重?那些飞来横祸的女人不可怜吗?要不是有李队,她们至死都得把罪犯的名声带进土里。”
芮礼冷笑一声:“不是我说,东坛骨瘦嶙峋那样,就算是恋童癖都下不了手。”
李琢光在大转弯的地方按了按喇叭,以确定对面没有开过来的车辆,总结道:“心软能共情是好事,有我们在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如果以后只有你一个人,就不要瞎共情,万一摊上一个东坛一样骗你的家伙,就惨了。”
昙起云点头:“我记住了。”
观千剑偏头,看着李琢光的侧脸:“你和昙起云五十步笑百步,谁也别说谁。”
“我?”李琢光挑眉,“我可不心软。”
就是有人唱了红脸,总得有人唱白脸。
昙起云劲头恢复,凑上前来正色说:“我觉得剑姐说得对,李队,我心软没多大事,你可千万别心软,让某些心术不正的男的有可乘之机。”
察觉到昙起云意有所指,李琢光好奇问道:“心术不正的男的?谁?”
昙起云眼睛斜向上看,身体也往后退,双臂抱胸:“我打不过人家,可不敢说。”
柳一翻了个白眼。
*
她们掐着落日前最后一刻的点回到宿舍,在这之前已经绕路去了一趟市政厅,把几个伪人撂那儿。
路过前台时,李琢光打算顺路找一下栾星,但今天前台只有另一个小男生,没有栾星。
李琢光上前:“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请问栾星今天是不当班吗?”
那小男生抬眸看向李琢光的目光里是浓烈的惊奇,险些让李琢光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