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变成怪物了,她也得亲眼看到、亲手将变成怪物的对方杀死,再带着对方的尸体回去。
而现在失去了定位,苗苏就只能寻求城市里可以沟通的生命的帮助。
她再一次回到了研究所顶楼的门前。
她的肌肉还因过度透支的负重冲刺而酸痛不已,如果真打起来,她并没有完全胜利的信心,但她还是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打开了,一群矮人挂着热情的笑容迎接她、嘘寒问暖,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找回这里。
这落在苗苏眼中就意味着她们知道城市里刚发生了什么,她抽回自己的手,躲过矮人伸过来想挽住她的手臂,语气冷硬地问:“我的队友呢?”
麻花辫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两只手攥成拳举在苗苏身前:“过路人呐,你掉的是这个金队友,还是这个银队友?”
她话说完,身后的矮人与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字字分明的笑声。
苗苏用手指掐住自己的掌心,勉强平复下心头的怒火,扯出一个笑容问:“请问我的队友呢?”
一个把胡子剪成波浪形状的矮人捧腹「哈哈」笑了两声,像表演舞台剧一样,声音爽朗、抑扬顿挫:“你想听我唱歌吗?来听我唱首歌吧!”
苗苏感觉自己快把手心掐出血来了:“你给我唱完歌就能告诉我我队友的下落吗?”
波浪胡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地挥舞起双手,抬起腿跳起舞。
周围的矮人手拉着手围成一圈,伪人也左一个右一个地动着躯体,肢体在地板上敲响,声音几乎要把波浪胡的歌声都掩去了。
波浪胡唱歌唱得并不好,声音嘶哑,音调也走音,但她们一群人都不亦乐乎地应和着,蹦蹦跳跳地旋转跳跃着,像一个个生命力十足的跳蚤。
苗苏换了只手掐,右手被她掐得毫无知觉了。
好不容易等波浪胡唱完了歌,苗苏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现在可以告诉我我队友的下落了么?”
波浪胡张开臂膀,从上到下抖动了一下,张着一张满口黄牙的嘴,「哈!哈!」地大笑了几声:“什么?你说你还想听我唱歌?真拿你没办法……”
这么说着,他鞠了一躬,清清嗓子,居然真的还要继续唱下去。
苗苏就算再迟钝也能发现自己被耍了,她牙关紧闭,呼吸粗重地喘了两口气,面容扭曲一瞬,掐着手心的指甲忽地用力过猛,手心一痛,竟是洇出血来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强装平静地说:“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你们告诉我队友的下落,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