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真是她过去错误的决定,也是她害得这些人受累。
下一秒,储慎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把那些伤感都揉成一个球,一脚踢远。
她好像又看到储慎指着自己的鼻子威胁要自己好看。
她晃了晃脑袋,努力把那些情绪都清扫出去,让陈戊拿着画好黑叉的布料上来,对上秋泰和期待的目光:“稍等,我们先看看怎么能够破坏黑叉。”
这么说着,李琢光拿出那瓶颜料,先是在黑叉下方画了一道横线,让整个图形变为一个两边延伸为射线的三角形。
她落定后,图形中属于叉的部分仍然闪了一下。
于是李琢光又直接将整块布料都喷满,但过了一会儿,完全变成黑色的布料上,还是有一个叉形闪烁了一下。
“都不行是吗?”秋泰和走到李琢光身边。
尽管她看不到所谓的异象,但看李琢光的反应也能猜出一二。
她说:“擦掉试试看呢?”
陈戊便又拿出一块干净的布料交给昙起云,昙起云比了比黑叉的位置,按照李琢光的指示擦去了黑叉中央的交界处。
这颜料看起来很难处理,其实轻轻一抹就擦得干干净净,跟在疏水材质上擦去水渍一样容易。
这让李琢光燃起一丝希望。
她不自觉地抬起手托住头盔,目光紧紧盯着那块布料。
很遗憾,图案还是闪了。
将结果告知研究员们,当即便有人说:“可是这图案不是已经破坏掉了吗?”
是啊,这图案不是已经破坏掉了吗?为什么死种还能展现出异象?
“咳咳……咳。”拿着布料的陈戊忽然呛住了一般剧烈咳嗽起来。
盘在李琢光肩膀上的柳一伏低身子吐着信子,尾巴勾着李琢光的肩膀,似乎是想让她后退。
李琢光没有动,芮礼伸出手将她与观千剑都往后拉:“陈戊发烧了。”
柳一的尾巴轻拍李琢光的肩膀,指指芮礼,像是在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尽管大家都穿着严实的隔离服,还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陈戊周围瞬间空出一圈真空地带。
他脸色苍白,嘴唇也是,李琢光之前以为是他从幻境里出来后的内伤还未完全恢复,没想到是因为感染了黑死病。
陈戊声音嘶哑:“我没有在外面脱下过隔离服,进房间以前也充分消毒了,李队您放心,不会传染给您的。”
“确实是这样。”芮礼附和了他的话,“她们消毒都是我盯着的,陈戊的身体数据是在刚才突然开始有异常波动。”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