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发丝:“读书怎么会没有用呢?读书要是没有用,村子里的同志们怎么会争先恐后地来咱们这儿上课?”
肖田似是想说什么,不知为何又将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执拗地说道:“读书要是有用,哪里还用得到黑管子,直接对敌人念一通之乎者也就能把他们吓退了。”
李琢光隐晦地和芮礼对视一眼。
李琢光说:“是不是因为你娘总是和你强调读书有多重要,所以你才觉得不重要?”
肖田神情明显一滞。这一刹那,她的样子与她母亲像极了。
但她与她母亲不同,她没有逃避李琢光的问题,而是倔强地扬起下巴,道:“不是,她还没有重要到能影响我。”
李琢光舔了舔嘴唇。肖田对母亲太排斥了,但这件事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开解,她只能迂回地问:“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阿娘吗?”
肖田好像就在等李琢光问这个问题一样,迫不及待地倒豆子一般倒出来了。
“因为她们就讨厌我!我经常听到村里其她大娘说,我阿娘头胎不是儿子,让她在家里抬不起头来,她肯定恨死我了,所以她才会逼迫我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