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琢光后方又走上来好几人,她们热情地与李琢光一一握手。
保镖状似不经意地从她们身边走过,那距离都快要擦着身体过去了,她们紧盯着李琢光和那些人交握的手心,生怕她们偷偷交换什么东西。
不过没有看到可疑的细节,她们才往远处走了一段距离。
这些人都是井怜的手下,李琢光看着眼熟。
具飞鹰看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说:“诶,我们过去坐着吧,边走边聊。”
座位安排隔得很开,第一个坐下的人还被拦了一下。
那人不明所以地问:“不是只有井上将和李队长才有固定座位么?”
保镖按着耳麦与频道那头交流了片刻,传回了肯定的答案:“是的,抱歉,您可以随意入座。”
虽说她说着「随意」,但还是看着她们这些人之间隔开好几个人的位置才放心。
李琢光和井怜母女走到第一排,属于她们的位置上都贴好了名牌,羊曜和昙起云先坐下,观千剑的那张椅子是特制的加大版,格外显眼。
她坐到椅子上,挠了挠下巴。
进来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她有点憋得慌。
李琢光和井怜母女随后入座。
李琢光双手插兜,位置在观千剑和羊曜中间,九三零和井家还隔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脖子上纹着一串数字,看起来大约就是晏人夫和晏鸿的男儿。
观千剑咬合上下牙,嘴唇没有动,身体斜向李琢光的时候用腹语说:“这些家伙怎么看我们跟看守犯人似的。”
李琢光歪了歪头,同样用腹语说:“谁说不是呢。”
再过了半分钟,当台上悬浮的虚拟屏幕上亮出倒计时之后,博物馆内的灯忽然暗了下来,有一束追光打在舞台内侧。
“晏妙阳……晏妙阳……”
李琢光扭头望向声音的来处,是那些「幸运观众」的席位里,不止一个人在念叨晏妙阳的名字,有很多,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最先走出来的并非晏妙阳,而是贺顺。她今天身穿一席黑色的西装,肩膀处躺平熨出两个小尖角,显得她肩宽背厚。
“让大家久等了。接下来,首先有请晏妙阳做宴会开场演讲。”贺顺一如往常地将一双眼睛笑成弯月,双眼的弧度太大,让这个笑容变得有些痴傻。
她缓缓地退到黑暗的幕后,观众席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与欢呼,悬浮在空中的支持率再次升高,数字直逼9:1。
「距离投票时间结束还有十二分钟。」
晏妙阳被保镖们护送上来,她耳边陈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