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琢光没有答话,但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个意思——她的确不会。
燕义直起腰,双手插进上衣口袋里:“我没有资格阻挡她往上走的脚步,没有权力阻止她让自己变得更好。”
她注视着自己的队员和庞湛聊天,像注视着自己的孩子那般。
“其实我是一个挺社达的人。”她将目光挪到李琢光的脸上。
“我相信物竞天择,所以当庚孤能把我当成踏脚石的时候,我挺开心的,可以因此更近一步,那么为什么不呢?”
李琢光不咸不淡地答道:“但她没有成功。”
“哈,是啊。”燕义笑了一声,耸耸肩,“那就证明她还配不上上一层楼的实力咯。”
“你不怕她为了往上爬背刺你吗?”尤其那是真实出现过的事件,受害者就在她的队伍里。
但这个问题对于燕义而言似乎完全不构成一个问题:“如果她成功背刺我,那就说明是我技不如人咯。”
她偏头,意有所指道:“这又不是没出现过,不是吗?”
燕义的社达并非严以待人宽以律己,她对人对己都是一套标准,如果自己输了,自然证明自己也是要被淘汰掉的一员。
燕义应当会是支持屠十步的一员吧。李琢光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