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回答她的人是拓跋塔,而余下的人都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有点像羊曜记忆里,被瞳湖村外围人看着的感觉。
但与看着童筠心的人不同,这些人看着她时,目光是平静的,好像是在等着她进行ppt展示。
拓跋塔自己坐到最前面的位置上,指了指十几个空位置让李琢光一行人坐下,而后对着海洋局的人招招手:“开始汇报吧。”
“好的,长官。”
被叫到的人站起身,她拿着整理好的资料给李琢光一行人各飞了一份文件,但不管她的动作对着谁,她的眼睛始终看着李琢光。
李琢光有些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传送来的文件是一份标记过的地图,把她们地毯式搜寻的部分都标记了出来。
邓白风放大翻了一遍,双眸微凝,扫视过那些人手腕上的手环:“我有一个问题……”
燕义一把抓住邓白风的手臂,小声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别说。”
邓白风瞥了燕义一眼,真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想说的无非就是如果死物异种会影响人的记忆和感知,那她们没有用定位仪检测的部分,真的就没有那把剑吗?
尤其这些人的手环还是非常古老的版本,在死种面前的作用几近于无。
那再往前倒,她们锁在海底的赫帕尔之剑究竟是不是真实的本体都犹未可知。
李琢光问:“赫帕尔之剑的地点是在这个圆心吗?”
地图上是一朵花一般的形状,由许许多多的圆形构成。
诺厄答道:“是的,我们以赫帕尔之剑为圆心搜查的。海底监狱在东北方,这里。”
随着她说的话,地图的右上角出现一个小绿点。
“离得还挺远的呢。”一一算了一下距离,“这差不多隔了一万千米了吧?我还以为两个东西离得很近呢。”
诺厄:“原来是离得很近,后来海底监狱的囚犯经常开始发疯,我们认为是赫帕尔之剑的缘故,就将它挪远了。”
李琢光:“发疯?什么样的疯?”
诺厄:“啊,就是集体癔症,非说自己被关在一个纯白的空间里出不来,要么说自己做梦梦见要被火烧死了。
“有一个本来精神就脆弱的,就一边喊着火火火一边打破玻璃跳海了。”
诺厄在终端里找了片刻,找出一段监控视频:“她跳海以后,监狱都差点被深海水压淹了,所以她们催着我们把赫帕尔之剑移开。”
视频中,本在床上睡觉的犯人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