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礼直接抬起她的身体,往她屁股底下塞坐垫的时候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其实我们是三姐妹。”李琢光想了想,开始做铺垫,“但是我们的大姐不见很久了,我们想着来京市的路上找找她。”
女人的衣服和行李材质都比较好,不是缺钱的,看着她这么热情的样子,说不定也是个热心肠。
“嚯,三姐妹啊!你们这是大家族。”女人坐起身,蒲扇扇出的风吹起她被汗黏腻的头发。
“大姐有啥特征吗?我经常往返京市和海市,说不定我见过呢!”
李琢光按照石薇给她的照片形容了一遍,打扫床位的芮礼要挂床帘,李琢光挡住她了,她便用手肘顶了一下李琢光。
这一下正好顶到李琢光的麻筋,李琢光眼眶立马红了。
看到女人都走到她们床位下,心疼地握住了自己的手,她将计就计地开始假哭:
“我真的很想大姐,她走丢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会不会被人带去做黑工……”
“别哭昂别哭,找过保卫厅吗?”女人湿润而温暖的手在李琢光的手上留下印记,“海市、京市都报过吗?”
“没有——”李琢光摇头,“爸妈不许,她们说家丑不可外扬。”
“什么狗屁家长!”女人怒目圆瞪,响亮的声音像吵架一样瞬间从火车头传到火车尾,“你听大妈的,一会儿到了京市,我陪你们去找保卫厅!”
“呜呜呜谢谢大妈。”李琢光反手握住女人的手,感激地说,“大妈你真是太好了,要是你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诶哟,可怜的娃哦。”
女人脸上的热汗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握着李琢光的手心也一直在出汗,看着就像是她为心疼李琢光而流的眼泪。
有了这个开头,女人好像真的就把李琢光和芮礼当成了她的女儿,吃饭时也掏钱帮她们买了两份泡面。
女人叫拓跋塔,是个生意人,时常往返于京市和海市谈生意,对这两个地方都熟得很。
李琢光要把钱给她,她也推拒了:“你们还要去看病呢,把钱留着看病啊!”
李琢光满脸感动地抹眼泪。
在火车抵达京市以前,要经过一片山区,离之前那个传销组织所在的山区很近,开车的话绕山路也只要一小时。
这里也有一站要停。李琢光和芮礼就打算主要在这一站蹲守竺瑾时。
现在是上车后的第二天下午,石薇的魂火跳动得更加厉害了。
李琢光的手指敲了敲芮礼的床板,芮礼躺在床上睡午觉。
李琢光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