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上瞬间裂开了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段凤」随手扔下了翟星声的脑袋,将她踢到一边去,翟星声的身体晃了晃,躺在地上完全没有了动静。
「段凤」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不断试图爬起又失败的相原寿江。
女人双手撑地,死死地盯着亦步亦趋走来的「段凤」。
她呼吸沉重而急促,浑身的痛觉都集中在了撞到栏杆的后脑勺,现在她每眨一下眼睛,眼前就会出现一条挥之不去的白斑。
「段凤」走到相原寿江跟前,大手抓住女人的后颈,将人举起到与自己平视的程度,抬起另一只手,掐住了相原寿江的脖子。
相原寿江被掐得白眼直翻,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着腿,一只手无意识地在身前乱抓,烧灼感充斥了她整个脑袋。
「段凤」用的力气太大了,相原寿江的脖子被捏得几乎变形。
她的头和手臂颜色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下一秒头就要炸开了。
相原寿江乱抓的手抓到了「段凤」的手腕,极力控制着自己充血前凸的眼球看向「段凤」。
她的呼吸都被截住,只剩下尖锐的抽气声。
眼前浮现了众多走马灯,相原寿江只觉得力气正从自己的四肢百骸里流走,她的眼角沁出一滴泪。
她的双腿渐渐无力地垂下,抠着「段凤」手臂的指甲也一点点松开。
地毯因为过大的力气鼓起褶皱,有一只血淋淋的手抓住了「段凤」的脚踝。
*
李琢光抬起头,看向天花板。
她身边的两鬼一人也不约而同地做出这个动作,唯一能说话的加拉克尔说:“地震了?还是哪儿爆炸了?”
李琢光看了她一眼,比划道:「好像在六楼。」
加拉克尔「嗯」了一声,伸出手比划了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说话:“是在六楼,要上去看看吗?”
李琢光:「你想上去看看吗?」
加拉克尔一手叉腰,一手摸摸脑袋:“不去了吧,我们这儿还没结束呢。”
——她们这个房间的赌局刚进行到一半,是燕义掌控的,所以她们几个人都不需要动。
就是有个会说话的人类有些显眼,所以燕义把加拉克尔当成赌注,而李琢光三只烙鬼则是看守着她的守卫。
她们坐在角落的沙发里,第三只手臂缠绕在一起。
因为她们座位的关系,第三只手臂交叠的形状像个树杈子。
庞湛在心里想:「感觉我们三个好像在做一个什么神秘的仪式。」
丹尼斯:「我知道,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