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琢光不会手工,编的剑穗最后都成了毛线团子。她给寒渊谷无论内门外门都送了一个,最后挂在剑上用的只有霍听潮和墨无涯。
墨无涯声音则平静:“她犯错了,在四月前犯的错。”
“犯的什么错?”霍听潮头一次顶撞师长,“四月前她日日夜夜宿在您身边,连寒渊谷都没离开过,她犯的哪门子错?!”
墨无涯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那只毛线团子:“她偷了我族内的信物,去烧了我家山头。”
“那是您曾孙女炼丹失败炸的!”霍听潮的气息粗重起来,胸腔猛烈起伏,“还有什么别的罪?烧了一个山头而已,一个人都没死,逐出师门不就好了?
“您还要说什么?是偷了龙族信物妄图掀起两族大战,还是串通血冥派妄图复活上古魔族?”
霍听潮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她的双手抖得不行,连剑都快握不住:“当初徒儿劈开十方阙万年护山大阵,掌门也只是轻飘飘地放过了。
“您说这十方阙里的各位天才,哪一个没在修炼时烧过山头?倘若李琢光是有意为之,为何一个人都没死?
“她要真的心存恶意,就该在大半夜的,众人入寝后再放火烧山,再放个禁锢阵法,保证一个人都跑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