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舌地开始讨论起来。有说自己没忘记多少的, 也有说自己好像忘记了很多。
理由最充分的少年随身带着自己的日记本, 她说日记本里大多数的记忆都没有忘, 少部分的不记得了但那也是正常的,没人能记住每天都发生了什么。
燕义把老旧的投影仪设备使用物理方法敲了两下敲开了机,机器嘎吱嘎吱地开始运作。
她抬眸看了一眼少年带来的日记本,说:“其实我也没有忘记多少……现在的事。”
她这话引得在场人都忍不住停下了讨论的声音,将目光投向她身上:“什么意思?”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燕义的目光自在场人身上换换转了一周,最后停留在观千剑的身上, “比起这辈子的事情, 好像有更重要的事被我们忘记了。”
她伸出手,温暖的手心轻柔地放在了观千剑握拳的手背上,一根一根掰开了对方握紧到泛白的指节。
轻声地,像是带着些蛊惑一般地对观千剑说:“你的感觉肯定是最深的,对不对?”
观千剑抿了抿嘴,没有回答,而是扭头看向一边安静的「王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