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她讲的‘手舞足蹈’的，正跨过门槛的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
华老实抱着小乖道，“等你爹来了，姥爷帮你教训他。”
“姥爷，爹是什么？”小乖抬起头眨眨黑葡萄似的大眼，满眼好奇地问道。
她老早就想问了，为什么爸爸、妈妈，叫姥姥、姥爷，爹、娘。
年菊瑛和华老实闻言一愣，随即哈哈笑了，“哎呀！我的傻小乖，爹也是爸爸！”
萧楚北跨进了客厅，“爹、娘。”不等华老实教训，萧楚北看向小乖道，“小乖要保证不弄丢了那枚铜钱。”
“我不会弄丢的。”小乖重重地点头向他保证道，“爸……爹同意让我拿着了。”
萧楚北听着她改口，会心一笑，从善如流地说道，“你娘不是都和你公社哥哥交换了。”犹豫了一下道，“刚才是爸爸不对。”
“看在你虚心认错的份上，原谅你了。”小乖大人有大量道，那傲娇的模样跟华珺瑶一模一样。
“时间不早了，小乖今儿跟着我们睡了。”年菊瑛别有深意地说道，“小乖跟姥姥、姥爷睡如何？”
小乖眼巴巴地看着萧楚北，“我想跟爸爸、妈妈，爸爸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小乖，明儿姥姥、姥爷就走了，要很久看不到小乖的。”华老实‘可怜兮兮’地说道。
“那好吧！”小乖就这么被拐到了姥姥、姥爷的炕上。
年菊瑛拉着小乖起身道，“走，小乖，我们去洗漱。”拉着小乖走了。
华老实咳嗽了两声，萧楚北赶紧问道，“爹，您不舒服。”
“没有。”华老实不好意思道，“今儿晚上小乖跟我们睡。”
“麻烦爹娘了。”萧楚北立马说道。
华老实面部纠结了一下，“那早些休息吧！”
“爹、娘，晚安。”萧楚北说着退了出去。
等萧楚北一走，华老实自言自语道，“真是个笨木头。”
*
萧楚北回了书房，看见华珺瑶正在收拾书架上的书，说了句，“小乖跟爹娘睡了。”
“嗯！我早猜到了。”华珺瑶头也不回地说道。
萧楚北此时才意味过来，讪讪一笑，难怪岳父大人的脸如此纠结，大概也不好意思明说。
萧楚北看着华珺瑶，一身洋装下的她，丝质柔滑布料让其躯体曲线玲珑毕现。收紧的是腰身，翘起的是臀部，一点儿也不像孩子的妈。
勾起了他胸中的熊熊燃烧的火……
“你笑什么？”华珺瑶放下手中的书，眉目轻挑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