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康玄阳却一拍脑门,“哎呀,阿离还没有花灯呢!”
西瑟那琳一脸不屑,“她一个婢女,要什么花灯?”
我干涩笑笑,为康玄阳在意我的存在而感动,虽然上过几年学,也背过不少诗词,但是要我去猜他们这些文词雅诗,简直比登天还难。
康玄阳仿佛天生和西瑟那琳不对盘,一听她挤兑我,马上反驳,“婢女怎么了,婢女也比你聪明,猜个灯谜都叫别人帮忙。再说阿离她才不是什么婢女,她是枫儿的阿姐,是有父皇特赦的人。”
“那你们皇上到底特赦她什么身份了?”西瑟那琳反讥。
“这……”康玄阳语结。
“姑娘要一个花灯吗?”锦衣男子向我俯首。
“我……”我踌躇不定,“我没有钱。”
看不到我的窘迫,康玄阳大煞风景的掏出一颗银子,“我这里有,你只管放心猜!”
放心猜?我偷眼看向康玄阳,这颗银子怕你是拿不回去了。
“姑娘喜欢哪个花灯?”锦衣男子拱首相问。
西瑟那琳不屑的扭过头,“哼,哪个你也猜不出来!”
她这倒是大实话,但此刻被推出来,也不好连灯没见到就认输,况且认输也不是我的性格。
于是,我指了一个水滴形状的粉色花灯,头尖尾圆,底部又坐一荧绿圆盘,圆盘四周垂有轻盈粉纱。花灯简单,摇摇烛光埋藏其中,却又飘渺虚幻。
“姑娘真是慧眼独具,所有花灯就这一盏与众不同!”锦衣男子赞了一声,接过男孩送来的花灯,“姑娘请听:谜面为:去年今日此门中,谜目为:五言律诗一句,请姑娘说谜底!”
这首诗我再熟悉不过,谜面谜底都为诗,可见老天助我。我心里默谢之后,自豪开口:“人面桃花相映红!”
“哈——哈哈……哈哈哈……”
我话音一落,就引来轰然大笑,笑的不止有我周围这些人,还有远处,或者更远处,笑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息。
我刹时红了脸,霍然明白,灯谜不是这样猜的,明知道自己猜不出来,还不多动脑子想想,就那样凭感觉冲口而出。
“你……你果然是与众不同啊……哈哈哈……”西瑟那琳边笑边指着我,“人家说五言律诗,是,是五言,你字数就不对……哈哈哈……太好笑了……”
我求证似的望向锦衣男子,后者一脸同情的点点头。我瞬间想抱头撞墙。
“不过意思接近了,姑娘再猜猜?”锦衣男子好心的担醒。
意思差不多,就是字数多了。我想了想,诺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