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王二人作了个揖。
“这位公子严重了。令弟只是有些受凉,并无大碍。喝过两副去寒的汤药便好!”
清河王不觉失了耐性,“那你这一副难看像是要死人的表情为的是什么?”
“公子息怒。令弟身体无碍,只是脉象奇特,在下行医问药三十载都不曾见过,故而心中惊奇。”
“是吗?”清河王冷冷的拉长了尾音,“不知是怎样个奇特之法?”
赵掌堂拘礼道:“请恕在下孤陋寡闻,不曾见过。”
康玄枫清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离,他忽然好奇清河王此趟出行的目的,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心里无比的透彻,会是什么让他不辞辛劳的万里追寻?
“赵掌堂是本地人?”
“自然。”
“你可知,城中哪一户人家姓尹?”清河王定定的盯着赵掌堂,眸光幽冥。
赵掌堂略略一思,“在下生在忻桃县四十余裁,不曾听过尹姓人家。”
清河王迷离的桃花眼闪过失望,“那你可认识一个叫东商的?”
“在下惶恐!”赵掌堂几乎把脑袋拘到地上,好似真的在为什么而害怕。“两位公子一看就是世家贵胄,仁德大量,还请饶过在下吧!”
“行了。”
清河王还欲说什么,康玄枫一记冷厉的目光扫过去,十足的威慑。清河王慑了一慑,悻悻的闭上了口。
从来回春堂出来,清河王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康玄枫看在眼里不由勾了一侧唇角。
“那东商是什么人?你身为亲王,不会不知道东康没有东姓,更没有人敢用这个名字。”
清河王闭了闭眼睛,遮住眼里抑制不住的失落和悲痛,再睁开时,万千潮涌皆化作平静。
“他抢了我心爱的女人,上天入地,我都想把他找出来。”
“心爱的女人?”康玄枫攸的一笑,“我怎不知五哥何时有了心爱的女人?”
“你当然不知!”清河王突然暴怒,在触到康玄枫那双疑惑的清眸时,顿时偃息,“你又怎会知道?你在床上躺了那三四年……”
“原来如此。”
提到那缺失的三四年的记忆,康玄枫总觉得一并缺失的还有自己的莫名的珍贵的什么东西。
清河王和康玄枫前脚刚离开回春堂,就有一辆精致的马车停在回春堂门前。赶车的男子先跳下马车,一袭白衣衬的人清雅疏贵,偏偏望着马车的眉眼全是真挚的深情。
然后下来一主一婢。主子是一位粉红衣衫的妙龄女子,头戴面纱看不出真容,但那被粉纱红裳罩着的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