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望一下吴登生。”
柳擎宇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
“黄立海每年都去看望吴登生?
这吴登生父子到底有什么关系?”
宋晓军道:
“咱白云省省委组织部部长庄海东同志上山下乡时期曾经在吴登生家住过,曾经和吴登生是莫逆之交,
那个时候,吴登生对庄海东特别好,有什么吃的都先给他吃,
而且庄海东返城工作的时候,也是吴登生的父亲找了一些亲戚求爷爷告奶奶把庄海东同志弄进了机关里面,
所以,庄海东同志一直对吴家父子十分感激,几乎每隔三四年都要去吴家看望一下吴登生,这几十年来就从来没有断过。”
听到宋晓军说完这件事情,柳擎宇基本上已经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别的不说,仅仅是庄海东去吴登生家去看望这件事情,就足以让瑞源县当地的领导不敢对这对父子有丝毫的为难了。
要知道,人家这可是连省委常委都要去探望的主。
虽然人家仅仅是一个村官,
但是人家可以和庄部长说上话啊,就算人家不能决定你升不升官,
但是如果真要是在庄部长面前说你两句坏话,还真够你喝一壶的。
而魏宏林和黄立海恐怕也是基于这种心理才每年都会去看望吴登生的。
如此一来,有了魏宏林和黄立海这两位县市两级重要人物坐镇,谁敢去为难这吴登生父子?
就连柳擎宇听到这一层关系之后,也不得不凝眉沉思起来。
这吴登生父子的问题到底是办还是不办?
办的话,弄不好就要得罪庄海东部长,
但是如果不办,老百姓们却又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不办的话对不起老百姓。
不过对柳擎宇来说,这种犹豫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他相信庄部长如果知道这对父子的行为的话,也未必会支持他们,
毕竟能够做到一省部长这个位置上,
那绝对不是一般人,心胸不是一般的开阔。
就算对方对自己有所不满,但只要自己处事公平工作,
他相信庄海东也说不出什么来。
不过柳擎宇琢磨了一下,也觉得这件事情的处理还真不能就那么傻了吧唧的往里面扎,否则的话,万一有人在背后使点阴招自己还真未必能够招架得住。
想到此处,柳擎宇眼珠转了转,立刻想到了一个主意。
当天下午,柳擎宇和魏宏林打了个招呼,就说自己要前往市里去公干,可能要两三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