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擦汗,只好带团子来到了后院。这瘟神是要出什么幺蛾子,今天真是霉星来到啊~
团子一把拉住魔医,行了一个大礼,魔医吓了一大跳,连忙声称“臣下不敢”,他后背的汗更多了。
团子拿出锦帕,用白嫩的小爪绞来绞去,一副内心十分纠结又有口难言的样子,扭捏了一会,柔声开口道:“魔医不知,殿下近来有事忧心,本宫很想为殿下分忧,却是有心无力呀!唉~”他故作叹息,把柔媚的宠妃样子做足。
魔医总感觉团子的眼神柔中带阴,心中不安,无奈答道:“昼王殿下有何事烦忧?不知老朽可否略尽绵薄之力呀?”
团子做娇羞状,锦帕一甩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低声说道:“殿下最近有些力不从心~”
魔医嘴角一抽,喃喃道:“怎么会呢?殿下正值壮年啊!”
团子闻言,掩面佯哭:“正是如此,殿下才烦忧呀!”
魔医转念一想,也有疑惑,昼王殿下大婚多年,昼王妃也为其纳下不少宫妃,这些年一直无子嗣,难道真的如团妃所言?罢了罢了,这可关乎魔族王室颜面,不可妄自揣测。既然如此,他出个方子暗中为昼王殿下调理一下身体也无妨。想及此,他出言答道:“团妃娘娘莫要悲伤,臣下会尽力为昼王殿下调养,等下就开个方子,您先拿回去为殿下煎服~”
团子止住佯哭,愁眉微展,说道:“那就有劳魔医了!本宫代殿下谢过魔医!不过~”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转言道:“关于此事,还烦请魔医为本宫保密,毕竟殿下的体面要紧!”
魔医连连称是。团子的目的已达到,带着浩浩荡荡的宫婢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宫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团妃殿中时常飘出浓浓的壮阳补药味道,整个魔族后宫都知道了,把魔昼那些宫妃恨得牙痒痒,在宫中纷纷大骂团妃真是个下作的妖精,竟用些个妖族的狐媚手段来迷惑殿下,害得她们老是独守空房,都恨不得将团妃挫骨扬灰。
团子在殿中喝着补药,突然觉得鼻子痒痒,接连打了好几个大喷嚏,不知道是谁念叨他呢,害他老是打喷嚏。
魔昼书房,一个宫婢在魔昼身边耳语了几声便退了下去。魔昼对于团子到魔医院胡作非为的事早有耳闻,本来想着他不过是恶作剧罢了,自己也不甚在意,没想到他竟然吃了一个月补药,呃呃……
当魔昼来到团子寝殿中时,午夜已过,他示意守夜的宫婢不要出声,独自来到团子塌前。然后,他流鼻血了……
只见团子把锦被踢掉大半,发髻散乱,白嫩的爪子不安地扯着冰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