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像要吃人似的,看什么看?以脚丫子抗议,谁知这一动, 她另外一只脚也掉落了,“颂香,我的鞋又掉落了”她和他说,他毫无反应,“鞋……掉了。”低低说。
卧室门一拉上,他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急切,只是,很奇怪,她没和以前一样顺从他,明明在没打开这扇门前她内心有欢喜来着。
这是怎么了?
第三次无果。
“怎么了?”他唇贴在她耳边。
摇头,一些情绪似远又近。
稍微松开她,他的声线带着一丝丝涩意:“是不是?上次在健身室……吓到了你?”
是不是就像他说的那样苏深雪也不知道,她猜也许是吧,也许是他上次真把她吓坏了。
细细密密亲吻她鬓角耳廓,一再保证,这一次,不,以后都不会做那样伤害你的事情。
点头,可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紧绷,她心里也着急,眼睛看着他,这会儿,有耐心的人变成他,他低低唤她“深雪,深雪宝贝”像哄孩子似的,在她耳畔说了一大堆让她听得脸红耳赤的话,说到都可以拿去砸核桃时她都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天空去,他那番话太坏了,她听得瞠目结舌。
还有,这家伙,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颂香,你……你,”听听,犹他颂香这番话都把她听得舌头打结了,“你……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哪里学来的?”
“类似这样的话我十几岁连续说三十分钟都没问题。”
啊?!
这么说来,犹他颂香十几岁就和女人们说这样的话?
苏深雪的声音骤然飙高:“犹他颂香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你疯了。”
“我是第几个听到这些话的女人?!”
“啊?”
“告诉我,我是你第几个听到这些话的女人?!”
两双紧紧胶在一起的眼睛,她在下,他在上,她的紧张,他的惬意。
“苏深雪是第几个听到犹他颂香说这些话的女人?让我想想……”他拉长着声音,“我好像没和任何女人说过这样的话,除去首相夫人。”
那就是说,他之前和别的女人说过类似的话。
愤怒达到顶点,双手握成拳头状,朝着他一阵乱打:“你去找你的首相夫人,去找她好了,马上就去。”
挥舞的双手被他强行压住,他的脸埋在她肩窝上,从肩窝处传来他阵阵笑声。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她的声音几近凄厉,这家伙凭什么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