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衬衫很短,被打湿的布料贴在她身上比什么都没穿更具诱惑;知道,知道,你现在身份不仅是女王还是首相夫人。
接着,苏深雪发现了犹他颂香手里的枪。
犹他颂香手里拿着枪,枪口对准客厅和画室的那堵分隔墙。
四把美术刀把陆骄阳以“大”字形状钉在墙上,两把架在颈部处一左一右迫使他脸和墙做出亲吻姿势,两把刀刃紧挨陆骄阳颈部,只要他稍微一移动立马见血,另外两把刀柄向上把陆骄阳两边衣袖分别钉在墙上,让他的双臂不得不顺应衣袖横向打开。
犹他颂香接受过秘密军事训练,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发生。
再加上对准陆骄阳脑壳的枪口。
苏深雪脚底一凉。
要上前告诉他,是自己心甘情愿充当陆骄阳模特的?又或者,我是一名女王,首相先生,请务必尊重女王的选择。
别傻了,惨然一笑。
这样只会把密西西比州小青年推向更深的地狱。
好在,苏家长女讨好犹他家长子的伎俩还在。
俨然,她现在这幅样子出现已经让犹他颂香的愤怒来到最极限。
等着等着,马上就好了,马上……
边上放着陆骄阳的工作服,不,不不,他是不会允许她穿别的男人工作服的。
犹他家长子偏执是十级占有欲也是十级的。
眼睛落在之前用来挡住她和陆骄阳的白纱上。
大力扯下白纱布,还好,纱布够大,以裹粽子般的方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颂香,看到没有,这够牢实了吧?
踏着滑稽的小碎步,来到犹他颂香面前,呐呐说:“颂香你怎么来了,你这样忽然出现,把我吓了一跳。”
似乎猛地想起什么,摸了摸鼻子,说颂香,看来你误会了,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好玩,再加上喝了一点酒。
“我……我可没骗你,不信,你去外面看,有空啤酒罐。”手指向门外,对了,这之前,得解释她和陆骄阳的事情,手又指向陆骄阳,结结巴巴,“他……他叫陆骄阳,是去年四月通过‘女王邮箱’活动到访何塞宫的幸运网友,从密西西比州来的,一个比较有趣的家伙,但……但,我和你保证,也只是比较有趣的家伙而已,通过这个有趣的家伙,我知道了有那样一个街区,一英里就有一万个号称自己是艺术家的糟老头。”
说到这里,苏深雪心里黯然,现在密西西比州小青年一定在心里嘲笑她吧?
没错,小子,你口中的“我的女王陛下”充其量也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