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傅衾身子猛然颤抖像寒风中的秋叶,傅敬斯又猛肏几下,快速拔出来,自己又用手套弄到精液悉数喷洒在她臀部。
随着水的落下,将浓稠的精液块状般冲散,最后流入地漏。
这次做爱没有带套,傅衾也没有提醒,原以为他会射到体内。
现在她除了眼神还有些迷离外,神识无比清醒。
傅敬斯拿来浴巾裹在她身上,将身上的水珠为她擦去。两人站在镜子前面,他为傅衾细心吹干头发。
镜子里面,傅衾只到傅敬斯肩膀靠上点,两人有体型差,以前没有肤色差,现在有了。
傅衾相比着黑不少,自从她发现防晒也防不了多少后,干脆自暴自弃,现在整体比以前黑了两个度。
不过现在看上去更健康些,以前她属于惨白类型,晚上看见人家会觉得她是女鬼。
吹风机的风很暖,暖得傅衾血液循环加快了速度。
透过镜子看,傅敬斯一手臂抬起吹风,一手拨着她的秀发,加快吹干的进度。
他虽然没有用力,但在屈起的时候,肱二头肌明显肌肉线条。
傅敬斯注意到她的视线,同她对视,笑意在他脸上散开,傅衾也笑笑,却觉得心脏胀痛。
回到床上,傅衾枕在他手臂上,将头贴在他胸口,秀发像蒲公英在他脸上摆动。
抱着她的手臂傅敬斯收紧,在她头顶落下一个满是爱意的吻。
傅衾不老实,挂在他身上,一动一蹭又把他的火给引上来。
“别动。”傅敬斯大掌贴在她大腿根控制不让她乱来,好心规劝,“你打算让我一会儿去冲澡?”
“没打算。”
听到她的话,傅敬斯觉得全身血液在血管里奔流。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夜晚柔和又宁静,傅衾盯着他那双深邃又清澈的眼睛。
她声音圆润,“我又没有喝醉,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傅敬斯吻了上去,这个吻是重度的,没有控制的、原始的。
傅衾吻着吻着骑坐在他身上,内裤下的肉棒快速支起来抵在她缝隙处。
傅敬斯微抬臀,将衣物脱掉。
傅衾撕开床头的套给他戴上,扶着炙热的性具缓缓坐下去。
小穴边缘被粗大的肉棒撑得薄薄一片,又痛又爽,她不敢直接坐到底,慢慢将它全部吃下。
直到完全契合,小穴将肉棒全部接纳,傅衾才开始动。
龟头剐蹭着肉壁,这感觉就像在高空钢丝下赤脚行走,刺激着肾上腺,唯有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