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怕小姐住的不习惯,又担心醉了一晚醒来难受,一直热着醒酒的汤药,等着你醒了用。殿下说早上让你多歇息,用过午膳了再来接你入宫。”
絮絮叨叨的一通话,郦清妍因为难受并没有听进去多少,模模糊糊抓住一些个字眼,用如同煮开了的浆糊一般的脑子理了好半天,才发现拾叶根本没回答自己的问题。“所以,我在哪里?”
拾叶的表情顿时变得奇怪,可着她解释了半天,小姐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啊?认命地说了人话,“小姐你在宁王府的宁王殿下的寝屋的床上。”
弄香没忍住笑起来,“没看见她正难受着?听棋说去端醒酒汤,这么久没来,究竟端到哪里去了?”
郦清妍才晓得自己醉晕后被栖月抱了带走,却一点印象也没有,果然以后还是不要喝这个东西,每次都和慕容曒喝到人事不省,前世的教训还不够深似的。
“宁王殿下呢?”
“王府里的姐姐们说,昨夜殿下抱了小姐回来就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那就好,郦清妍松了口气,总比被宁王府的下人们公然看见自己和栖月抱成一团,一觉醒来得面对一片或艳羡或怨恨的目光要强。
在几个丫头的精心伺候下喝了汤药,沐浴更衣。一天闲着没事干的季焕然,第一次有了个实打实的机会给他心中铁板钉钉的宁王妃送殷勤,热情到巴不得事事亲力亲为,被拾叶打了出去。此刻未来宁王妃穿着整齐从屋子里出来,他早准备了最可口又雅致,绝对能得对方喜欢的早点,躬着上半身请人移步用膳。
结果郦清妍根本没有吃东西的打算,带着得体却疏离的笑道,“歇了一夜,多有打扰,这厢就回去,早膳就不用了,多谢季管家。若殿下回来了,还劳转告,莫用到郡主府接人,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忙,处理好了自会进宫。有劳了。”
季焕然呆呆地看人走远,秋分捧着一个精致的青花盘子站在他身旁,一边吃一边说,“我就说了她不会留下来吃,准备了也是徒劳。嗯,不过味道的确还可以。”
季焕然去抢他手里的盘子,“不吃也得包起来送过去,殿下特地嘱咐过……你居然吃完了!”
秋分把盘子往他怀里一扔,拍了拍手,“再做不就成了?不和你说了,立冬回来,肯定带了好吃好玩的,去晚了铁定被抢的精光。”
季焕然抱着空盘心痛,“这可是用了二十种稀世药材做出来的糕啊……”
惊蛰抱着胳膊立在院子里一株曲折的罗汉松下,有些想不明白,“殿下费时费力找那些稀奇古怪的石头让她戴着也就罢了,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