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倒回去,被子里的腿一踢,“操!”锁链被他的动作带的稀里哗啦的响,非常看不起地藐视怅亓,“有必要锁成这样?”
“不好抓的人,费心锁的严实些,以防后患。”
“为自己的没用找借口而已,最看不起你们这些人。”即曳睡得背痛,想翻个身都不能,又是一句骂声,“给老子松开,老子要小解。”
“憋着。”
“操/你老母!怅亓你有没有点人性?”
“没有,你咬我?”
即曳气的像狗一样对怅亓龇牙咧嘴,如果能够得着,说不定真会扑上去乱咬一通。
“你给我松开!”估计实在是憋不住了,半示弱半央求,“同是男人,何苦男人为难男人。你应该知道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对不对?”
“憋久?”怅亓撑着下巴抓住这两个字回味了一番,然后唰地揭开被子,即曳那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身子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同样是男人,即曳当然不会介意自己被男人看,满眼期冀,“宿主真是大好人。”
怅亓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欺身压在即曳身上,手指在他小腹上暧昧流连,“嗯,我的确是好人。那么,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和寒石异族是什么关系?”
即曳恨得牙齿痒痒,扭头就要咬怅亓凑上来的耳朵,结果因为距离问题没有咬着。两只脚在仅有的能活动的范围又踹又踢,“老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无妨,我有足够多的时间,足够多的手段,来让你听明白我的意思。”
即曳的那声“操”真是响彻云霄。
等到了皇城,即曳已经被怅亓的“真才实学”压榨的只剩皮包骨,什么秘密都被掏干净,终于明白鬼宿的名头是怎么来的了。
怅亓把人扔在郡主府的院子里,并没有对郦清妍行礼,问道,“少阁主要见这个人?”
这帮人秉承十二禤阁的一贯作风,从天而降,郦清妍从最初的惊讶中回神,看怕光似的缩在一角,抱着膝盖嘤嘤直哭的男人,觉得这实在不像自己见过的那个能够和焕逐衱袶打成平手的高手,扭头回来问怅亓,“是即曳本人?”
“不信?”怅亓对郦清妍的态度从一开始就不好,对方明显已经习惯,见他这样说,便相信是即曳无疑,只是有些奇怪,“我以为他会自己来,没想到却是被你捉了来,多谢了。”
即曳捋着院子里花坛中的叶片,抽泣嘟囔,“人家明明就是自己要来,这个人没人性,不信人家,欺负人家,嘤嘤嘤……”
郦清妍:“……”
看着和第一次见的时候两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