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婕儿怎么记得七姐在府中从未学过笛子,难不成是去了敬王府才学的?几个月时间就精湛到如此地步,七姐真是天才。”
“十二禤阁里有先生会,缠着他学的,名师出高徒嘛。”郦清妍随口扯谎糊弄过去。
“调子我已经记下了,不过要吹到七姐这个水平,怕是要练上好几天才行。”
“倒是不急,赶在到达木仓之前练出来就成。”
清婕嗯了一声,总觉得意犹未尽,提议道,“我带了有筝出来,不若我与七姐合奏一曲罢?”
正要答应,一道劲风将帘幕吹得飞起来,一道破空之音炸响,郦清妍觉得腰间似被什么东西缠住,被往外大力一扯,整个人直接飞出车去,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落在一匹马上,横在马鞍之上,一人身前。郦清妍头晕目眩,狼狈不堪,差点吐出来。
清婕吓得跳起来,惊喊了一声,“七姐!”刚要再喊“抓刺客”,探出车门的眼睛看到了“行凶”之人,立马磕下头去,“参见皇上。”
慕容曒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抬手固定住身前的人,免得对方因为挣扎掉下马去,“让你不要偷跑,果然当成耳旁风,忘了朕说过有什么后果了?”
郦清妍压住因为眩晕引起的恶心感,抬头怒吼,“我没有偷跑!看看自己家妹妹也不成吗?”这个人真是完全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虽然她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香啊玉的,但是冲着慕容曒这个抓人的态度,就知道他除了一张脸能吸引女人,再无其他长处和优点了。
活该成为孤家寡人。
“在心里骂朕什么?”
“懒得花力气骂,你让我起来,趴马背上太难受了,唔……”郦清妍快要撑不住吐了。
慕容曒压她那条手臂勾住她的腰,将人往上一提,让郦清妍以面对他的姿势坐在他腿与马鞍之间,高大的马匹往前奔跑,让她不由自主靠到他身上,贴的紧到不能更紧。
郦清妍浑身僵硬,“你放我下去!”
“一会儿要坐起来,一会儿要下去,女人都这么反复无常,还是你最反复无常?”
连和他说话的欲望也消失干净,郦清妍开始想方设法往下跳,摔残就摔残吧,自己再把自己治好就是了。
“你就不能安静点?”慕容曒两只手都去抓缰绳,刚好把郦清妍环在手臂里,不,是箍在手臂里,在硬的和冷兵器一样的臂膀的钳制里,郦清妍连手都抬不起来。
“卑鄙!你放开!现在是在外头,让别人看见,我还怎么活!”郦清妍恨的想咬他一口,把那张完美无缺的脸咬出一个血肉模糊的洞。这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