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而已。”
郦清妍回他以一声叹气。
“是因为太恨, 还是太爱, 才会翻来覆去念着他?”
“都不是。”郦清妍抬手遮了眼睛,“是因为太过失望。”
“如果不是恨, 为什么要毁了他?”
“他杀了焕逐, 他的弟弟杀了庄梦玲。我见不得他们像个没事人似的,把这一切都当成理所应当, 继续活的顺心顺意。”
“别找借口, 你果然还是在乎他的。”
“我没有。”
“你就有。”
“你好烦!”
“为师教你直视内心,你居然嫌烦, 真是不识好人心。”
郦清妍气哼了一声, 烦躁地翻身下床, “我要喝酒。”
“自己上来。”
“我又不会轻功, 楼顶那么高,怎么上的去?”
“屋后有梯子。”
“铁石心肠的师傅。”
“你还可以说我无情无义没心没肺忘恩负义神魂沦丧人性尽失……”
“闭嘴。”郦清妍强行打断他,“不会用成语就别瞎叨叨, 丢人现眼。”
即曳在头顶的屋宇上郁卒,“为什么我会收一个打不得骂不得的徒弟?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山里夜间风大,郦清妍披了件衣裳,绕到屋后,找到即曳说的那架竹梯,将累赘的下裳往腰间扎了扎,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看准即曳的位置,双膝跪地向他慢慢靠近,坐稳后自嘲道,“为了口酒,我可真是拼命。”
即曳没说话,把酒坛递给她。
喝的是上等花雕,辣喉,酒性烈,男人喝的酒。郦清妍喝一口,呛咳了半天。
“不能喝就别逞能。”说着便伸手过来要拿回酒坛。
郦清妍死死抱住坛子,往一旁躲了躲,“没事,我想喝。”
即曳只得由着她。
郦清妍又喝了一口,嗓子在第一口时就辣木了,再喝就没有那么大的刺激,“你说我该不该学点武功傍身?”
“怎么突然这么问?”
“发觉很多地方不方便。轻功不会,自保不会,什么都不会,连最普通的招数都躲避不了,显得挺没用的。”把坛子递给即曳,看他喝了一口,又要回来。
“在你身边,明处暗处有那么多护卫,还嫌不够?”
“护卫也有遇上打不过的人的时候,我若有功夫傍身,也不至于次次拖后腿。像小汐凉那样,连十二禤阁的人都拦不住她,多威风!”
即曳看着脸上爬了些红晕的她,失笑道,“嗯,的确如此。汐凉那身武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