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我的津液,一吻将尽,他笑着拼命用胯抵住我,精液仿佛恶毒的种子喷洒进我体内。
雪山亮如白昼,我痛苦而茫然地望向窗外,那雪,远比老宅所见到的大,也更洁白。
高潮中的兄长也随我的目光望去,一时默然,他闭眼搂住我,声音缥缈像是在回忆很遥远的过往:“希希你那时候太像小时候无人可依的我了,我只想帮帮自己。”
我那时的确是无人可依,贫瘠得像座荒山,别人的一点善意就能被我自顾自地收藏,浇灌整个心灵。
那天后,兄长时常抽空去老祖家替我补习,详细周到,不假借他人之手,他的确是众人口中温润善良的周家少爷,褪去一身成见后,我才真切感知。
兄长又何尝不是褪去对我的恨,我想他付出的比我多,放下仇恨一点也不简单,哪怕还有另一个周朗在暗处咬牙切齿,可他们不同,十八岁的我天真地想。
周笙奇怪地没有再寻我麻烦,我以为是她将重心放在了那位曾经在电视上崭露头角的周家表亲私生女的生日宴上,我没有过多在意。
周一和小晴跑得勤,B市冬季的雪下得一刻不停,他们跺着脚把伞一收,伞尖倒流融雪,小铃接过,递去毛巾,周一向她道谢。
他们一进来,我就放下兄长出得试题下了楼,看他们像两个落汤鸡,站在楼梯上就哈哈大笑。
小晴和我熟稔不少,掐着腰向前跨几步:“大胆,竟敢嘲笑本宫。”
我双手举得高高:“小的错了,不该嘲笑未来堂嫂。”
一招致命。
小晴立刻涨红脸,作势要来打我,周一挡在我身前嬉笑:“长辈别跟小辈置气。”
入了座,周一问我:“这次那位表妹的生日宴,希希会去吗?”
我倒是不知道,兄长未曾提起,这消息我还是从老宅下人口中听到,话难听得很,无非私生上不了台面,如果不是能联姻嫁人,谁会为一个私生女大张旗鼓?没几日,我就再没看过这几个仆人。
她们说得却不错,我亦是如此,我猜,如果不是因为老祖的病情,我是不会这么快被承认的,那么,日后呢,我的命运也会像她一样,被做以联姻工具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周一打哈哈:“也没什么好去的,无非就是吃点蛋糕,站在镜头前傻笑,还不如多吃一碗希希做的红烧排骨。”
我绷不住笑出来:“黄鼠狼给鸡拜年。”
自从某次雪太大,他们留宿这里,我做了碗牛肉面后,两个人就时常嚷着要我露一手,一露不得了,一到周末,两个撑着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