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死死抵住桌,哐啷作响,四格窗前,一方夜幕下,玻璃樽中盛满枯萎玫瑰。
“每收到一张,她就会打我一次,眠眠,这是我的错吗?”俊美的面容痛苦而扭曲,仿佛内里正遭受烈火焚烧,不得不痛喊出声了。
我怔怔,这是妈的手笔,她求而不得,便用照片书信刺激好友,提醒她的失败,她的被背叛,可这怒火全都引去一个孩子的身上。
脑海中闪过电光火石,却来不及仔细思虑。
“对不起…”我摇头,眼泪不自觉流出,这一刻,我并不在意周朗的身份,我从不知道我的出世会给世上另一个生命体带来巨大痛苦。
吻去我的泪,他取来玻璃樽中一支枯败脆弱的玫瑰,别在我发间:“没关系啊,她已经把你赔给我了。”
明明早打定主意不再反抗,而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又恐惧起来,我是个被阿森保护太久的胆小鬼。
我哀求他:“周朗,你要是这么做的话,一切都会被你毁了…”
“嘘。”他用额头抵住我,微阖眼,双手绕到我身后,抚摸那颗黑钻石,轻笑道:“梵天之眼,死亡与毁灭,而在这之前,我要你陪我一起堕落。”
原来他早就打定主意,只不过为他那该死的仪式感,他选择今天,在所有人背叛他的日子,拉我入地狱。
他把我翻转过去,不容置喙地,半硬的性器已歪斜着插进半截,他低低叹谓:“你知道我那时候好不容易掌控一次身体,最首要做的是什么吗?”
进来了,我同我血缘相亲的哥哥,做爱了。
我张大嘴,像一只被渔夫抛弃上岸的鱼,拍打尾巴,尚未扩张湿润,他就扣紧我的腰,尽根没入,硕大的性器化作兵刃凿开我,我疼得一哆嗦,他却畅快地长叹:“就是对着你的照片手淫。”
我的身体在抽插中震颤,长发一缕缕摩擦侧脸,植物枯萎后散发的味道萦绕,我感到恶心,胃里直反酸,一滴泪落进嘴,苦涩得让我回神。
我痛,怎么会让他好受呢,声音被顶撞得支离破碎:“你永远比不上大哥,你就是个神经病。”
奏效了。
他停下动作,却没有想象中一把丢开我,而是抄起我的双腿架在臂弯,对准我并拢的腿间,狠力抽插。
“可他救不了你。”他掰过我的头,舌头蛮横钻进来,吞之不及的涎液沿嘴角丝丝流下。
原来任何一个情绪都是有味道的,绝望是什么味道?
是眼泪,汗水,精液,血液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将身后的恶魔幻想成那个头发软趴趴,有一双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