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我艰难地把这团焦炭吞下去:“好吃。”
他用力点头,眸中似乎有星星:“什么味道?”
我沉默了一下,“好吃的味道?”
“猜错了,”他笑起来两颗虎牙就露出,鼻尖的痣缀在瓷肌,像一个永远快乐的娃娃,他说,“是爱你的味道哦。”
我没有接话,绕过他,弯腰穿鞋,他还系着围裙,凑上来,刚好从身后把立起身的我搂进怀,嗅嗅蹭蹭:“要去哪里呀?”
“周一。”
听了这两个字,周朗立马像烙煎饼一样,把我翻身,捧住我的脸:“不准去。”
我软下语气:“只是去吃个饭,很快回来,好吗?”
他委屈巴巴:“不好,他是坏人。”
坏人,这世上除了他哪有坏人?
他似乎看透我心中所想,张口道:“那天晚上不是我,是他。”
我皱眉挥开他的手,越说越离谱,他一把抓住我,认真看我:“你不信?”
我吸了一口气:“我信。”
这段时间周朗实在好骗,他立刻换上笑脸:“眠眠最乖了,这样吧,奖励你亲我一下。”
我踮起脚,轻轻吻在他脸侧,他心满意足地让路,我怀疑他只是为了这一个吻。
正是他的顺从让我掉以轻心,故技重施把药融在他水杯那天,我露出马脚,被他逮个正着。
药片挤压破开锡纸的声音,宛如冬夜猎物踩断枯树枝。
夜是不透彻的黑,显得有些蓝,我的心沉而静,没有一点情绪,一颗颗药丸沉入杯底,冒出小而密的气泡,像什么动物发出的求救信号。
就在我转身一刹,门边倚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和夜融为一体,没有一点声响,仿佛生来就在黑暗。
我把药片塞进内衣沿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自然地把水杯端给他,柔声道:“渴了吗?”
那套周朗亲自为我挑选的真丝睡裙,把我承托得愈发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两团云般的乳肉,沉甸甸坠在胸前,隐秘叁角区的体毛被他剃去,是在某个炉火毕剥作响的傍晚。
夕阳色的火光跳跃,赤裸雪白的女体宛如一张画布,印满暖调,一条腿自沙发垂下,头颅仰垂,入目是窗外翻转的天际,簌簌飘落的雪,没有尽头。
周朗弯起我的腿,冰凉的手指蜿蜒而下,点在凸起,轻揉细捏,嗡嗡震动声,靠近下体,他低头,含住云端的一滴雨,舌尖拨弄,吸弄得水光一片,我痛苦地闭眼,五官皱到一起。
“睁眼。”他命令。
因倒垂而眩晕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