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放弃追上-我。
我于是停下脚步。
若它能坚持爬到我面前,我就施救于它。
若它累死在半道,我就埋了它。
若它半途而废,我就杀了它。
它最终用了半个多小时才追上我之后,我拾起已无力抬头的它带回店内,给它上了上药缝了伤口扔在柜台上。
我继续折元宝折到天黑才停下,先将地上的元宝收起来,再随便弄点东西充饥,也分给小黑蛇一些。
接下来直到大年初六,我夜夜练习峨眉刺和点穴到天亮。
白天时候,我除了吃喝拉撒给小黑蛇换药,其余时间基本上都躺在藤椅里休息。
在此期间,无大事发生。
爷爷依旧没来,簪花老太婆也没来,店内没来过一个客人。
大年初六的晚上,小黑蛇完成了一次蜕皮。
我在它身上歪歪扭扭缝的线随着它的蜕皮而蜕掉。
它蜕皮结束后就沿着柜台爬下朝着门口爬去。
这么着急离开么?
我终究是留不住活物。
我瞟一眼它继续练习峨眉刺,任由它爬到门口,再沿着门下缝隙爬出店外。
它离开后果然再没回来,倒是让我想要将它养在店里逮老鼠的打算落了空。
天亮时候,镇长带着闫队另两个巡捕一大早赶来。
原来我之前久待冰窖时间段闫队就曾带人来过几次想要对我做问询笔录,只是我总是敲门不开。
闫队也曾想过破门而入,但因为我之前曾让镇长至少一个月之内不要来打扰我,镇长替我拦下了闫队让闫队一个月之后再来。
闫队昨天结束年假,于是今天就带人来了。
法医在尸体上没找到半点有用线索,只等我配合着完成问询笔录,家属们的凶杀案就将列入悬案。
我静静听完镇长的解释沉默着点头后,闫队让警员对我做问询笔录,咂舌镇长真的是爱民如子。
镇长听出了讽刺,梗着脖子反怼闫队,了解案件的进展情况是每个公民应有的权利,他这并不属于泄密。
闫队没再接腔,狐疑目光持续关注着我。
我平静配合着警员完成笔录后,闫队并没离开而是试图跟我攀谈起来。
我没有接腔,只静静看着他。
闫队并不气馁,继续试图攀谈。
在他连续试图攀谈都以失败告终后,场面一度尴尬到用脚趾能抠出个三界苍生。
闫队最终尬笑着带着他的警员离开后,一直憋笑憋到脸都青了的镇长乐到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