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嘴脸好看,某些人生过孩子了还能假装黄花大闺女嫁人,也真是皮厚。”我的口齿不是一般的伶俐。
“你!……”我小姑也开始激动到说不出多余话语。
“想放肆,也不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你们现在是在哪!滚!”我厉声呵斥尽催戾气。
她们随之急急后退,再互换下眼神离开冥品店。
她们经过我妈身边时候,我小姑一把薅住我妈的头发,将我妈也强行拖拽出冥品店。
我妈从进店后持续待在原地,尽管眼中情绪变化不定,但持续不曾出现半点愧疚半点亏欠情绪。
我小姑会拖拽她,无疑是源于迁怒。
目送着她们的终于离开,我暗松一口气。
我不想她们会魂飞魄散在我面前,不想她们会魂飞魄散在我的手里,不想如了将我囚回冥品店的那位的意。
我保下了她们的鬼命,已仁至义尽。
希望她们接下来不会再来犯我,否则,我绝不手软。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何况她们想要的是我的命。
我若手软等于是送命。
我继续标杆般杵在柜台里,直到该去屠夫家,再熄了煤油灯离开冥品店。
在路上,我再见我爸我奶我小姑还有我妈,突兀从暗处冲出合力攻向我。
我眼神更冷,脚步不停着,尽催戾气手诀搭配口诀成阵推出。
她们没来得及冲到我面前就被阵图笼罩,就此魂飞魄散。
我继续前行,没有多瞟她们一眼。
她们必须是咎由自取。
可我,为何还会湿润了眼眶?
或许,是风太大迷了我的眼睛吧?
肯定是风太大迷了我的眼睛,不然呢?
我径直到达屠夫家的时候,见到的是屠夫已吊死在房梁上,吊死在他老婆的棺材旁边。
他充血的双眼暴凸着,舌头伸得很长,七窍处有干涸的黑血。
他的几个孩子躺在地上的草垫上睡得正香。
几个孩子大的十一二岁,小的只有两岁多。
我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着转身,分别再去镇上杀猪杀羊的人家。
我杀生结束重回冥品店,在路上到早餐店吃了早餐,再折根竹竿充当我再瞎之后的探路杆。
接下来,随着天渐渐亮起,我的双眼渐渐再看不到任何东西后,我借助竹竿试着在冥品店内行走。
练习的过程自然是不会过于顺遂,我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可以丢掉竹竿在熟悉的环境里如常行走。
在此期间有人进店购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