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工作,家里人也不认她了,生下我以后,打工过日子。”
方夏沉默不语,手轻轻拍着付羽山的手臂,付羽山笑起来,说“干什么?心疼我吗?”
“嗯。”
“……”
付羽山亲亲她的额头“没事了,我现在不是过的挺好吗?”
方夏看着他的眼睛,那是双很漂亮的眼睛,用平静从容藏起了骨子里的锐利和暴力。
她说:“付羽山,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你自己。真正的你自己。”
付羽山的手指轻轻摸着她光裸的胳膊,问“什么叫真正的我?”
方夏的脸贴着他的脖颈,她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些你不愿说起,或者是带着悲情色彩的东西,才是真正的你。”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付羽山的脸蹭蹭她的额头,带着笑意说“夏夏,你不知道。我们在光南见过的。”
方夏微微一愣,说“我知道我们一定见过的,只是我不知道你会记得。”
“你天天在那里背书,时间久了,晃的我眼熟。”
“好啊你!你那时是不是就喜欢我?!”方夏翻起身来,直直地看着付羽山。
付羽山无奈地笑“我当时复读要考大学,真没空想这些。”
方夏哼一声,又乖乖躺下,一手牵着付羽山,一手拉着他的手“你一点都不浪漫!”
付羽山碰碰她的脑袋“我要是骗你了,你更要生气了。”
方夏又哼哼唧唧几声,问“那你是私生子,怎么你家的产业会交给你来管?”
“我现在可不是私生子了。”付羽山感觉手下的皮肤光滑如脂,眼皮重重的,心里是少有的宁静。
“付太太的儿子出车祸去世了,现在我叫她妈妈,我是她在付家的唯一一个儿子。”
方夏皱眉疑惑,追问“在付家的?”
“是呀。”
两人都不再说话,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规律的呼吸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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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霉味,没有灯光的楼梯间。刘家乐站在门口抽烟,刘宇背着书包慢悠悠地走到了房门口。
“去哪了?”
刘宇不理不睬,把钥匙插进门锁里。
“说话!”刘家乐扒拉他一下,却是一下子点燃了刘宇的怒火。
他猛地推开刘家乐,疯狂地打着手势。
我是哑巴!哑巴知道吗?说不了话!
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妈已经死了!我要找饭吃!
刘家乐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太阳穴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