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在吊脚楼里,他无意间听舒窈提起过这个东西。
她说外面的人都是用微信交流,即使远在千里,也能在一秒内收到对方的信息。
如果他和窈窈也有微信,是不是就不会走丢了。
可是她那么想离开他,肯定也不会回复他的微信吧?
女孩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说得不对,眼睁睁看着少年的脸色变得更冷,薄唇克制地紧紧抿着,神色变得哀伤。
“你....你没事吧?”
她不自觉攥紧奶茶杯壁,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少年的神色。
楼弃摇摇头,抬脚走了。
身后,女孩盯着那道清瘦颀长的身影,无奈长叹一口气。
“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性子这么冷。”
她的同伴追上来,挽住她细瘦的胳膊打趣道:“你也知道长得这么好看,要是性子还软乎的话,不知道玩得有多花。”
“哎呀别看了,走吧走吧,拍照去。”
女孩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被同伴拉着离开。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一只毫不起眼的黑色甲壳虫疯狂飞舞着。
它循着味道寻找舒窈的踪迹,身为蛊王,嗅觉异常灵敏,可是旅游区的味道实在太杂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糯米香和一种不知名的草药芬芳,混杂着各种小吃的辛辣味道,快要将缠心呛晕。
身为掌管阿伊山所有虫类的蛊王,平时闻的不是花香就是草露,哪里经受过这等委屈。
最重要的是,人群中的汗味极重,舒窈的味道几乎完全被掩盖,分辨不出任何踪迹。
缠心急得直转圈,手舞足蹈,就差直接说话了。
它知道舒窈对自家主人的重要性,哪怕是拼了这条虫命,也是要找到她的。
中央休息区的大树下,一群苗女围在一起唱苗歌。
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滑,几个穿着靛蓝土布、头戴银饰的苗族老奶奶,正坐在卖手工艺制品的店铺外,手里灵巧地飞针走线,绣着五彩斑斓的图案。
“后生仔,第一次来我们苗寨?”
见楼弃原地徘徊,毫无安全感,老奶奶停下刺绣的动作,好奇出声。
楼弃转过头,看到一位约莫七八十岁的老奶奶正满脸慈祥地望着自己。
黝黑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眼神却像山泉水一样清澈。
她穿着黑色对襟衣,腰间系着一条绣花腰带,头上围着非常厚重的粗布。
老奶奶不知道,楼弃在苗寨待过的时间,比她还要长。
楼弃摇摇头,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