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马路边的人行道上。
云初静静的站在原地,看霍宴州的眼神冷的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她淡定的等霍宴州发完疯,然后提醒他说:
“霍宴州,我现在是单身状态,我想收谁的礼物便收,我想穿谁给我买的衣服就穿,我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云初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异常坚定。
霍宴州无法接受,他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霍宴州对云初说:“就算我们离婚了,但你在我心里依旧是我霍宴州的太太,我不准你收其他男人送你的东西!”
云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霍宴州,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你的私有物,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在我这里早已经是过去式了。”
云初态度强势,霍宴州情绪逐渐失控。
他扣住云初的手腕把人拉到身前,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烦躁不安。
霍宴州对云初说:“傅淮川他就是一个老狐狸,他结过婚还有一个儿子,你们才认识没多久,他出手就送你三千万的礼服,他的目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云初反驳:“她对我有什么目的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霍宴州失控抱紧云初:“小初你是我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不准你说这种话!”
云初在霍宴州怀里挣扎,反被霍宴州抱的更紧。
云初急眼了,张口咬在霍宴州的胸口。
霍宴州吃痛闷哼出声,不自觉收紧手臂把人圈的更紧。
他把头埋在云初肩膀,贪恋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放低了姿态,闷闷出声说:“小初你乖乖听话,把礼服的钱还给傅淮川,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感觉到怀里的云初慢慢安静下来,霍宴州心里莫名一阵心慌。
他抱紧云初,低哑的嗓音温柔诱哄:“小初乖,我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你想要什么就买什么,不收傅淮川的礼物了,好不好?”
霍宴州等了半天,依旧没等到云初回应。
他担心的稍稍松开了手臂,他近乎卑微的语气开口说:“小初,你说话!”
云初双手抵在霍宴州胸口,尽量跟他保持距离:“你先松开我,”
气氛僵持,霍宴州不舍的松开了云初。
云初连着后退了两步。
她冷着脸对霍宴州说:“霍宴州,如果傅淮川送我一件礼服就是目的不纯,那你给谢安宁送了那么多东西,你对谢安宁又揣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两人对望。
霍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