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咋种,你爹飞了。”
祈近寒:“飞就飞吧,反正我不在乎。”
程榭偷偷听了半天,有用的一句没听到,没用的反而听了一大堆。
他也是个“大孝子”。
他听着这俩人在这一唱一喝的骂自己老爹,他没觉得不合适,但是颇有些疑惑。
不对啊,他们不是一个爹生的吗?
祈斯年在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会炸一会飞呢?
祈愿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这回祈近寒真忍不下去了。
他也不管什么纷争,什么对线,什么质问,什么善后扫尾了。
也不管这是什么氛围什么场合,他一把抢过祈愿的手机,就接了电话。
于是远在西国,洗澡洗的身上都快秃噜皮的宿怀终于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
他关掉水流,听的更清楚了些。
下一秒:
“小杂种,你爹飞了知道吗?”
“你要再敢打电话骚扰我妹,我现在去给你家炸了!”
祈近寒啪的挂断电话。
祈愿都快心疼死了,她连忙夺回电话。
这必须得好好安慰一下。
要是宿怀被打击到,就此颓废的放弃健身,腹肌没了可怎么办啊。
如果她能穿越到电话那头。
祈愿一定会马上捂住宿怀的腹肌,对它说:
乖,咱不听这些嗷。
祈愿手速飞快的扣字:我二哥不是故意骂你爹的,你别在意。
宿怀虽然疑惑,也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但他消息回的很快。
宿怀:没关系,我不在意。
祈愿本来还是挺镇定的,但突然闹了这么一遭,她也是有点焦躁了。
怎么不管什么事,只要碰上跟她有关的,到最后就一定会走向抽象的结局呢。
你看看这爹飞蛋打的。
祈愿现在感觉宴会厅的楼顶飞满了爹。
她不中了,挺不住了。
而此时,宴会厅的二楼围栏处,一道纤细的身影举着酒杯,仿佛欣赏般的轻轻摇晃。
一头挽起的金发,仿佛标签般点明了她的身份。
“真有意思。”
背光处,有高大的身影缓缓走来,看不清的五官,只有一头耀目的金发,无比吸睛。
黛青没有回头,却语气柔和的与他调侃:“我说过了,京市的水可深着呢。”
黛青的眼眸带着调侃的笑意,也有不易察觉的欣赏。
“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这位祈三小姐,真的很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