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紧绷。
几秒钟后，于晓才慢慢握紧装南瓜汁的杯子，凑到嘴边，开始一下下的僵硬吞咽。
熟悉的语言在耳边响起，温和友好：‘你是不是怕幽灵啊？’
于晓的头在脖子上扭动，如同生硬转动的齿轮。
不知何时，她身边座位上坐的人已经换了一个。那个她刚刚扫到过一眼、和她有同样东方长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正坐在那里。和于晓对上视线后，那女孩笑盈盈招了招手：‘我叫张秋，我的父母是中国香港人，在英国，大家都叫我秋·张，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秋。’
‘我知道的，称呼习惯不同，我叫于晓，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或者英文名道恩。’
秋点头，很理解的样子：‘你的名字对英国人来说确实有点不好发音，我直接叫你于晓吧，听起来你不像是在英国长大的，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来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