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大加嘲讽,被吓到彻底宕机。之后更是做不出任何正确操作。
从坩埚边上离开后,她整个人更是恍恍惚惚,一直沉浸在自我否定当中,说自己永远学不会魔药。
可于晓分明记得,这个药水汉娜周日在图书馆学了一整天,还和她交流讨论过,应该要会的才对。
对此西奥多评判:“那也是艾博的心理太脆弱,斯内普教授甚至没针对她,只是说话不好听而已,都能造成这么大影响,难道她不应该反思自己的问题吗?”
“她还是个小孩子,才11岁。”
“我们也才11岁。”
“但不是人人都是你或我,况且斯内普教授还顶着师长的名头,他说的话对学生的打击是翻倍的。”
“那你难道能一直保护她吗?”
“当然不能,但发生在我面前,又只是举手之劳,为什么不去做呢?”于晓叹气,“痛苦又不是成长的必需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人生,如果非要让每个孩子都往坚强的方向发展,要求他们善于承受苦难,那难道是孩子本身的错,而不是提出这个要求的人、乃至这个体系这个世界的问题吗?”
“谁家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他们父母如果知道了,是要心疼的啊……”于晓闭上眼睛,回忆曾经师长的教导,终于有了更深切的感悟。
爸爸妈妈还有老师同学,要是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也是会心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