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奋力辩白的样子很狼狈,逻辑更是经不起丝毫推敲。
韦斯莱是朋友,道恩因为偏袒韦斯莱而保持中立,那他们呢?
他们难道是敌人不成?
“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程度?”布雷斯看见德拉科想方设法给于晓开脱的样子就来气,这找的都是什么烂借口!
“谁自欺欺人了?!”德拉科拔高的声量一下子把布雷斯盖过去,“道恩根本没把话说完!你怎么知道就是你想的那样?万一你想错了,冤枉了道恩呢!”
“你真是!”布雷斯也急了,是他不想着道恩的好吗?明明是道恩当时意思都已经到那了!德拉科要是没想过,怎么会知道他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够了!”即将爆发的争吵,最终以潘西的尖叫为结尾,“有什么事以后再聊吧。”
潘西指向头顶黑压压的天空,沉闷的雷声在远处炸开。
“回去吧。”潘西说,“快下雨了,风很大。”
呼呼的风声环绕在西奥多耳边。
他此时的大脑一片混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插在脑子里搅来拌去。
面前的走廊仿佛被无限延长,一直一直没有尽头,也看不到停下来的希望。
他不知道自己要把道恩带到哪里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奔跑的脚步。
他只是向前跑,徒劳地向前跑。
仿佛这样就能将一切甩在身后,就能把所有没必要的思绪丢进不断后退的背景中。
他想起不久前的那个晚上,想起当时那种不妙的预感。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偶然,一切的一切都早有预兆。
但是为什么?怎么会呢?
西奥多下意识捏紧手,大口大口吞噬身边的空气。
嘈杂的心跳吵得他不得安宁,视线里的景物浮现出黑黝黝的光斑。
就像被火焰灼烧的油画,扭曲精致到不真实的景象。
“西奥多!”
耳边传来严厉的呵斥,但模模糊糊,如同隔一层玻璃一样不甚清晰。
“西奥多!”
一声,又一声。
西奥多只是向前奔跑,不自觉把掌心收得更紧,死死抓住那条别人的手臂。
于晓深吸一口气,她虽然平时也注重锻炼,继续跟西奥多跑下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