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只能帮助他们,不能决定他们。”于晓跟在麦格教授身边,嗓音清凌凌,如同冰凉沉静的清泉流淌过心间,“您已经尽到身为一名教授的责任,剩下的路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只有他们自己能往下走。”
“或许你说的是对。”麦格教授如此感慨。
但麦格总是放心不下学生,平复一下心情,还是提醒于晓:“你知道马尔福这种做法不对吧?”
于晓让麦格教授放心:“我从来没赞同过某些血统天生高贵这样的说法,也不喜欢对别人的侮辱和伤害。”
“虽然我不会因此和德拉科决裂,但您不用担心我受德拉科的影响,因为我很清楚德拉科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对我们的友谊是真心的,我也是。但至少在我这里,友谊从来不会导致立场的动摇,我将永远站在我所相信肯定的地方,捍卫自我。”
她孤身一人,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生长于故土的自我已经是最后的根和锚点,绝不容许有失。
否则她真的会害怕自己就此成为飘荡的浮萍,彻底丧失自己属于于晓的一切。
但她从来都只是于晓,道恩只是一个代号。
她不愿意,也不敢放手。
——校医院——
为预防学生再起打架,庞福雷夫人把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分散到两个临时诊室。
为打发疗伤的无聊时间,他们开始随意找话题聊起来。
聊着聊着,斯莱特林就有人提起:“马尔福,刚刚我提泥巴种的时候,你干嘛反应那么大?还不想让我往下说,这词最开始不是你骂出来的吗?”
“我也注意到了,我们说泥巴种,你看道恩干什么?换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你骂的是道恩呢。”
这本是同学之间随意的闲聊,但德拉科迟迟不回话,甚至脸色难看,就让在场的人心里打起鼓来。
他们说错了什么吗?德拉科怎么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员们正要好好回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就听到一直默不作声的西奥多突然开口:“那个词确实比较难听,当众说出来确实会让人感觉有失体面和礼貌,德拉科怕道恩因此误会他也很正常。”
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选手们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早说嘛。
他们也听说过马尔福家似乎有意向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