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珀西第一时间注意到于晓和金妮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皱着眉头走过来。
于晓说一句没事,金妮却嗤笑她惺惺作态:“讨厌你这种虚伪的荡妇软骨头很奇怪吗?”
“金妮!”没等于晓有反应,珀西已经厉声呵斥,“你怎么说话的?道歉!”
金妮的眼睛顿时泛红,原本心里的那点愧疚也被愤怒冲垮,嚷嚷起来:“凭什么要我道歉?你是我哥哥!却向着一个外人说话!你还真以为她有多欣赏你啊,你只不过太不讨人喜欢,才会被几句话哄得团团转,真是可怜透了!”
”金妮!你住嘴!”珀西满脸被气得通红,也控制不住紧跟着咆哮出来。
于晓眉头紧锁,她过来可不是为了挑起他们兄妹的争端,于是从后面拉住珀西的手臂:“珀西,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然后又低声提醒珀西现在是在礼堂,注意影响。
然而他们都站在这里,于晓的低声提醒,珀西既然能听到,金妮自然也能听到。
她冷笑一声,积攒大半年的恐惧、不甘、愤懑,都在富有攻击性的话语当中倾泻而出:“你还会有羞耻心?像你这种觉得自己有点小聪明左右逢源、欺骗感情的人,还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见不得光!真是令人稀奇!”
金妮的话充满怨愤,声量又高,于晓几次张口都没能插进去,最后深吸一口气,眼神也凌厉许多:“够了!至少现在我确定你真的很讨厌我,至于你毫无道理的指控我不接受,你爱怎么说是你的事情,我也懒得去管。”
“今天我本来也就是来把你落在我桌上的日记本还给你,既然你……”
于晓提到日记本时,金妮的大脑轰一声。
她要揭发我!要害我退学!
在短短的一瞬间,金妮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
她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让她说出真相,一切就全完了!
然后下一刻,如她所愿,于晓的声音戛然而止。
周围所有的一切仿佛定格。
于晓看见面前的金属柄被攥在一只瘦小的手中,在阳光的照耀下,银色的光泽刺人眼球。
这个样式有些眼熟,好像是霍格沃茨学生们的餐叉手柄。
喉咙里冰凉刺骨,比吞咽下喉咙的薄荷水还要冷冽。
突然喉间一空,鲜红的血花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