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于晓的指挥下,各学院的级长们首先放下芥蒂,交互信任,进退得当,打出了极度出彩的战果。
谁能拒绝面对危险的时候只要无脑向前冲,后面自有同伴支援和指挥调度完善一切的快感呢?
又有谁能拒绝在艰险中身后有可以托付后背交付信任的同伴的安心感觉呢?
反正这些年轻气盛的青少年人不行。
于是学院的隔阂在这一场剿灭行动中开始产生消融,尤其斯莱特林和其他的学院之间也不再那么泾渭分明。
他们惊讶地发现,原来斯莱特林也没那么坏/其他学院也没有那么排斥斯莱特林。
虽然观念仍然有很多冲突,但比起互相仇视,至少也愿意多思考思考彼此之间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其实,学院之间想要多一点理解也没那么困难,对吧?”斯莱特林出身的女学生主席杰玛在某天收队的时候,突然这么说。
“啊,那不然呢?”赫奇帕奇出生的男学生主席杜鲁门朗声笑道,“就像道恩说的,大家都是人嘛,每个群体都会有好人坏人,怎么能用一个学院就认定一个人是怎样的人呢?”
“但即使你认识具体的某个人,也依然会对某个群体有刻板印象啊。”拉文克劳的某位级长点出这件事。
“因为刻板印象的产生实在很容易,也更轻松。”
“是啊,比起切切实实从头认识一个陌生人这种费力的做法,根据陌生人身上的某种标签,直接进行判断和处理,显然更省事。”
“人都是更喜欢轻松的嘛,但我们格兰芬多不一样!”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放声大喊,“我决定了,我才不要怕麻烦就用偏见去看别人,拒绝学院歧视!”
“喂喂喂!可不是只有你们格兰芬多有勇气!”
“对啊对啊,我们也是有血性的好吗?”
格兰芬多学生的话引起了众怒,但比起曾经会有的针锋相对,更像是一种善意的调侃和碰撞。
“年轻人,真好啊。”邓布利多站在窗口,俯视热热闹闹收队回城堡的孩子们,“你又给我们这座古老的学校带来了新的变革。”
“这算不上什么变革。”于晓上前一步,看自己那些学长学姐的目光很柔和,嘴上却说,“情绪到那里,说说总是很容易的。”
“你认为他们只是说说而已?”邓布利多收回视线。
于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