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林杰的愤怒在升腾。
雷古勒斯说的话,在他看来,就是处心积虑的诱骗话术,用一些看上去高端美好的说辞,引导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陷入看似自由的陷阱。
他当然知道恩一向有自己的主意,但没有足够的经历和信息支撑,再好的天分和逻辑都必然出现误判。
善泳者溺于水,他见过太多聪明且自知的年轻人,因为傲慢而付出惨痛代价,这个代价甚至包括生命。
“道恩从来不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自己跑走,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在背后发挥的作用。”斯克林杰咄咄逼人,警惕的目光把雷古勒斯全身扫视个遍,试图从表情或一些肢体动作里得到答案,“是绑架还是教唆?”
然而雷古勒斯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怎么会那么轻易让斯克林杰看出破绽?
他维持风度翩翩的样子,让人看不出情绪和想法,听到别人话里有错误,也不会像普通人一样习惯去纠正。
即使这个错误相当于在冤枉他,也没有辩解的意图。
他只是说:“或许临时有什么事吧,她不是你女儿,不需要事事向你报备。”
“我怎么确定你说的是真话?”进入战备状态的斯克林杰,迅速抓住重点。
“这里是霍格沃茨,有邓布利多坐镇,我又全程在你眼皮子底下,能做什么?”雷古勒斯表现出很无奈的样子,“我可以理解,你们傲罗长期处在危险高压环境里,被害妄想症一直很严重。但是你指责别人,总得有证据吧?”
而且他怎么可能伤害束缚于晓?
以他和于晓的关系,只会希望于晓能够自由高飞,做尽想做的所有事,永远幸福快乐。
至于他,从在霍格莫德守到她的那一天起,只要能远远看着她,每一眼都会让内心深处泛起丰盈的幸福和满足。
只是这些话,雷古勒斯都默默吞到心里,不会流露出一星半点。
还不是时候。
雷古勒斯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她还小,和德拉科同岁,还不能明白男女之间所谓的激情、吸引与爱究竟是些什么。
他不能借自己受她恩惠多出来的十余年时光阅历,利用她的不成熟去引诱她。
即使他第一次心动,他在日渐的相处中越陷越深,都是和她同样年龄段的交流对话。
即使她是他整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