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认真的,尼可,佩雷内尔,你们认为于晓这孩子最终能走到哪里?”邓布利多手捧茶杯,冷不丁询问。
尼可·勒梅刚要说邓布利多明知故问,却在抬头间看到邓布利多眼中闪动的光芒。
他曾见过类似光芒的余烬,悲哀地落在1945年的深夜,彻底熄灭星星点点的火光。
那今天,这光芒又是为何而重新燃烧?
“我知道的邓布利多,可从来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尼可·勒梅干巴巴地说,就像他因衰老而枯皱的皮肤。
“她可以。”邓布利多笃定道。
“她才12岁,你拿什么保证?”尼可·勒梅几乎要被邓布利多这种笃定逼疯。
不,会说出这段话的邓布利多本来就疯了吧?!
邓布利多却只是仍旧微笑:“冷静些,老伙计,冷静些,我当然有我的理由。”
“你知道我不想质疑你,但你真的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你真的觉得一个12岁的小姑娘可以承担起这份重量吗?”尼可·勒梅面容悲戚,“这份……连你都被曾经压垮过的重量。”
“当然。”邓布利多的回答毫不犹豫,“你也说了,她的理念、认知都是成熟的、成体系的,浇灌前人的智慧长大,比我们任何人都理解一样东西的真谛——关于团结、平等和爱的命题。”
“如果说有人能知道究竟要怎么做能让所有人都获得幸福,我想整个英国也只有这个孩子了。”
“只有这个成长于和平与创造之中的孩子。”
邓布利多强调。
“但是——她在还没有长成的时候就离开了那个环境——”尼可·勒梅仍然试图劝阻,“你无法保证她一定能……”
不仅仅因为这将是一场改天换地的惊天豪赌,还因为一旦将这个孩子推上去,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是一段艰辛甚至痛苦的道路。
人心非木石,他怎么忍心?佩雷内尔又怎么忍心?
“她可以。”邓布利多依然执着。
然后,放出了一个足以一槌定音的消息:“因为我见到了。”
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用魔杖在空中画了一下,细细碎碎的红色荧光在空中组合成一个图案,一个尼可和佩雷内尔都异常熟悉的图案——魔法石。
“还记得你准备销毁魔法石之前,我对你说过的话吗?”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