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恩我想你一定是疯了!或者你是在说胡话!”珀西眉头死死拧在一起,挤得差点看不出一丝缝隙,“按照你的说法,他们根本就是魔法部最精锐的傲罗!他们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这些学生也对抗不了他们!你知道他们经受过多严苛的训练吗?”
珀西话音才落,附近的人都骚动起来。
其实他们心里也有这样的顾虑,只是珀西先一步问了出来。
但谁是那个把质疑宣之于口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确实都不愿意对魔法部的人动手。
一时间,人心浮动。
无形的压迫重重砸在超负荷运转的神经上,嗡一声巨响,耳鸣的症状再次在耳边炸开。
于晓摁住太阳穴,试图从心理上缓解过劳带来的痛苦。
但即使如此,她也毫不退让,没露出一丝犹豫软弱:“你能保证他们一定是傲罗吗?能保证他们一定是英国的傲罗吗?能保证他们一定是抱着善意吗?”
尖利沉重的三连问爆发出来的气势,在瞬间强势压过在场所有的质疑和迷茫。
于晓强忍痛苦扫视四周,发现加布里埃仍然警惕地关注坠在车后的那群不速之客,才面色冷凝给其他人做解释:“正是因为他们有熟练高超的技巧,我们才不能在没有切实证据的情况下,盲目信任他们,把他们放进车厢。”
于晓想起热衷从军的迢迢姐兴致勃勃给他们分享过的作战方针。
敌强我弱,应当避其锋芒,游而击之。
但现在,恰恰是绝不能避让的情况啊。
于晓脸上扯开一抹苦笑,把分散在附近车厢的其他级长也叫来:“如果他们是敌人,被我们错误地放进车内,没有列车带给我们的掩护,我们抵御他们的可能还剩多少?我们又要怎么保证我们身后的其他同学不会被他们伤害?”
“一旦他们不是我们想象中的英国魔法部傲罗,而是黑巫师或者心怀叵测的他国傲罗,我们要怎么办?毫无防备张开双臂,等他们来俘虏甚至杀死吗?”
于晓问得太沉重,其他人纷纷垂下头。
是啊,他们怎么忘了?这种处处透露异常的局面里,是不应该轻易放下戒心的。
“所以,我们别无选择。”杰玛·法利看一眼自己背后的车厢。
那里面坐着她的朋友、她的同学、她的后辈。
而其他级长也跟着往后看,似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