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于晓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出那个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的问题,“为什么猎巫运动,会导致麻瓜和巫师之间的仇恨呢?”
邓布利多:啊?
邓布利多没想到于晓会问这么一个简单基础的问题,他开始解释并不是所有巫师都能看透或者都愿意看透那些加害他们的麻瓜只是受教会蒙蔽的事实,他们只知道巫师这一群体受到麻瓜社会的广泛迫害,被麻瓜群体所排斥,因此不得不躲躲藏藏、惊惶度日。
于晓耐心听他解释很久,唯一确定的是邓布利多似乎误解了她的意思。
于是等邓布利多说完后,她再次尝试声明自己的疑惑,因为不想显得自己在卖弄聪明,所以只是从最紧要的点切入:“以你刚才给我那本书上写的女巫鉴别和处置方法,应该有不少麻瓜被猎巫运动误伤吧。”
于晓说着,视线又往那本《女巫之锤》上瞟,又在瞟到的瞬间触电一般收回目光,脸上露出不适的神情,显然又想到书里面写的一些内容。
邓布利多欣慰于于晓富有同理心的表现,无不怜悯地感慨:“是啊,猎巫运动杀死了很多巫师,也误杀了很多没有魔法的可怜人。”
……
于晓等了一会,发现邓布利多居然就没下文了。
两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充满尴尬的气氛。
于晓只能继续问:“因猎巫运动而死的麻瓜,应该比巫师要多得多吧?”
她之前写血统论相关思考时,关注的只有巫师视角的猎巫运动,翻阅大量巫师的悲惨遭遇,却没看到过麻瓜视角的相关资料。
然而邓布利多还是没明白,他感觉到于晓似乎想提醒他什么,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具体内容,只好回答于晓问题的字面意思:“麻瓜死亡的确比巫师多很多,和麻瓜相比,巫师的人口微不足道,那些被处决的巫师,99%以上实际都是完全不会魔法的麻瓜。”
“那么——”于晓见邓布利多还没明白,只得挑明了说,“你为什么还会觉得,这是巫师和麻瓜之间的对立呢?”
一个问句,振聋发聩。
邓布利多其实不傻,之所以于晓几次提醒都无动于衷,完全是因为于晓眼里理所当然可以推导出结论的思路,完全区别于他乃至整个英国巫师界的固定思路。
在这一个瞬间,邓布利多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念头,纷纷扰扰。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