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谈果理想中的一致,她笔下的人物如她所愿。
左奇函静静地伫立着,仿佛自带一股清冷的气场,那气息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般悄然弥漫开来。
他的一双丹凤眼深邃而专注地凝视着她,眸中似有星辰流转,又带着几分疏离的淡漠。
这一瞬间,她心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人物形象,完美得近乎不真实。
见谈果一直不说话,左奇函也没了耐心。
左奇函“哑巴…”
左奇函“别装跟个病秧子一样。”
他扔下一句话就走了,毫无留恋。
谈果微微一怔,试图从床上起身,然而一阵晕眩感却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她无力地重新靠回枕上,抬手轻抚滚烫的额头,这才发觉自己依旧被高烧缠身。
炽热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
谈果“走这么快。”
她是什么瘟神吗。
好歹他左奇函是在她的画笔下存在的,自己算他半个妈吧。
谈果“小白眼狼。”
她下次一定要把他画的丑丑的。
*
谈果在床头柜摸索了一板退烧药片,纤细的手掰下来两片白色药片,她却发现没有水。
有些烦躁,谈果咂了咂嘴,想直接把那两片药咽下下去。
谈果刚将药片放入口中,那浓烈的苦涩便如潮水般涌来,猛地呛住了她的喉咙。
一阵强烈的生理不适,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药片没能顺利滑入食道,反而被她吐了出来。
谈果“他爹的。”
谈果“怎么这么苦。”
谈果连咳数声,那股苦涩犹如实质般在口腔中萦绕不去,每一丝空气都仿佛被这味道染上了苦意,让她忍不住微微蹙眉,秀眉间满是难以忍受的神色。
忍着头晕,谈果晃悠悠的走出了房间。
她的房间在二楼。
谈果观察了一圈,难抵头晕,她扶着楼梯缓缓一步一步下楼。
蓦地,她的目光锁定在了楼梯间站着的人,他单手拿着水杯,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