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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流淌,血流着,像一根线牵引谈果的心绪。瞥见了案板上切好的水果,谈果心中了然左奇函为什么会流血。她的愧疚油然而生
为了给自己切些水果,切到手了。哥哥真笨。
谈果“你等等我。”
说罢,谈果快步跑回了房间。
她一进屋,便满心急切地搜寻起房间的每个角落,她记得在书桌的边缘有之前找到的创可贴。
此时此刻,这小小的创可贴终于能派上用场了,她的心中不禁涌上安心。
……
她拿着创可贴,左奇函还站在原地。
谈果“哥哥伸手嘛。”
她刻意放软了声线,带着哄骗的意味让左奇函伸手。
还好左奇函听话。简单地拿碘伏处理着伤口,碘伏接触到被刀子划到的地方,火辣辣。生疼得让左奇函皱了皱眉。
捕捉到了左奇函蹙眉,谈果再次启唇,是关心的一句话。
谈果“疼吗。”
左奇函“…不。”
是一句嘴硬的话。碘伏接触伤口,况且伤口不小,怎么可能会不痛,但左奇函不会表达,更不会在谈果面前示弱喊疼。
左奇函习惯撒谎去掩蔽不悦。幸好谈果足够敏感,可以洞察秋毫,包括他拐弯抹角的言辞。谈果有些庆幸。
接着左奇函的话。下一秒,她说。
谈果“我吹吹就不怕啦哥哥。”
正如谈果所说。瞬间,她的脸庞便轻柔地贴近左奇函受伤的手,缓缓吐出温热的气息。
温热的气息毫无保留地撒在他的手心,牵连着左奇函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声声入耳,次次入心。
脑子像断了弦。只呈现给左奇函一片空白,空气气氛凝固成蜜,就连呼吸也随之停滞了片刻。
她鼓着白嫩的脸,呼气吸气,时不时凹陷出可人的梨涡。
某处伤口仿佛在愈合。吹吹就不疼不怕了?说着是哄骗人的小骗局,在左奇函眼里,都显得可人。
左奇函“我…我不疼了谈果。”
慌了神。就连说话都吞吞吐吐,左奇函你真…丢人。